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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叔叔X落魄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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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公司大门出来时, 岑丝淼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迈着步子。脚踝白皙,因为鞋子的样式,脚背微微绷着, 显得小腿白又直。    鞋面上干干净净,不见水渍。    走到另一条街上, 她才想起来从皮包里摸出来手机, 给林斯引发消息:后天一起吃饭。    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跟通知差不多。若是从嘴里说出来,语气也是尤为生硬。林斯引坐在办公椅上,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眉头顿时拧在一起。    脸色臭的要死。    眼睛烦躁的向上斜着, 撑在桌上的手臂拿下来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蹭到衣服,西装外套的衣角和裤子腰上那片儿湿着。    比衣服其他地方的颜色要深。    低声骂了一句,头往后仰, 点起一根烟塞嘴里,眼前仿佛又出现那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    踩在他身上,力道偏重。    声音冷冰冰在耳边响起:“你说怎么办?”    鬼使神差地托起鞋底,脚背白皙,隐约能看见一颗浅浅的小黑痣, 沾染上的水珠, 窗外的光线透进来, 照在上面, 晶莹剔透。    轻轻擦拭。    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响起,林斯引牙齿咬住烟嘴,轻轻往外吐着烟雾,眉头紧锁,似是从牙缝中骂出一句:“操。”    再见到非得把她皮给扒了解恨。    也许是心灵相通,岑丝淼说好的跟他后天一起吃饭,却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两辆车都在事故科停着,每天扣钱。    岑丝淼按时按点上班,丝毫不敢马虎,林斯引那边先晾一晾。她在家里时抽空准备着参赛的东西。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平时工作上的事儿,全靠着系统,她才能硬撑下去。    比赛,系统只答应金手指给她开到前几场。    好在系统给了她速成教程,拼了命的学,还是能有胜算的。这些天岑丝淼还是觉得上下班有人跟踪。    挤地铁时,周遭都是人,连喘气都费劲儿,可那道盯在她身上的视线一直都没消失,阴沉沉的,让人毛骨悚然。抬头看,立刻就感觉目光移开。    走在街上更加明显,尤其是晚上。    她包里揣着把匕首。    踩着高跟鞋步子加快,身后的人也开始阔步,岑丝淼咬紧下唇,身子紧绷,路灯大亮,旁边走着几对情侣,还有两个独自走路的人。    心里踏实一些,前面的一盏路灯突然灭了,那里正好是个拐角。    她眉头一跳,步子有些迟疑,身边一同走路的人,速度不减,不过几瞬,就落后他们一大截。    垂眼看着地上,影子显示后面跟着三四个人。    心砰砰直跳,咬着牙从包里摸出来匕首,抬起腿猛地往前跑,感觉到身后有人疾步跟来,她脑门充血,攥紧刀子。    跑进黑暗的阴影里,果不其然,几乎是瞬间,有人从身后过来,死命拽着她的衣服往拐角处,手上带着一副线手套,狠狠打在她身上。    太黑,看不清人脸。岑丝淼惊声尖叫,身后跟前面的人,心中骇然,裹紧了衣服,低着头匆匆往前跑。    岑丝淼拿着匕首,咬牙狠狠朝着那人刺去,胳膊划伤,瞬间流出血。身后的几个人已经快到跟前,那人吓了一跳,连忙捂着伤口往拐角处跑。    她靠着墙大口喘气,身后的几个人经过,闷头往前面跑,压根没看岑丝淼。    车子的事儿得赶紧解决。    把林斯引约出来,直接到小饭馆吃饭,点了一桌子菜,还有涂抹着酱洒了一层孜然和辣椒粉的串串。    岑丝淼拿着筷子夹了几口菜,嘴里嚼了几下,灌下多半杯汽水。    林斯引特别嫌弃,瞥着桌上的菜,动都没动一口,餐馆里烟雾熏人,声音尤为嘈杂,他眉皱着,胳膊肘往大腿上一放,背部微微弓起,头凑到岑丝淼跟前。    下巴一抬,吹了声口哨:“你这顿饭准备了一个星期,再拖下去,事故科流程结束,拿着鉴定和通知直接开车走人。我还用跟你费这劲儿?”    岑丝淼咬着烤馍片,特香:“那你走。”    林斯引吸了口气,别过头不看她,脸上神情不好看,压着唇角。    旁边桌上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手里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大冷的天,头上却出了薄汗,用手一擦,沾着油,嘴里滔滔不绝,声调特别大。    震得林斯引头疼,脸色越来越难看。    突然那汉子说到激动处,胳膊挥起来,积攒的半截烟灰,偏偏落在岑丝淼的菜盘子里。    油腻的菜色,混进去烟灰,被油浸湿,颜色变暗,看上去特别恶心。    林斯引抿着唇,下颚绷紧,低垂着头,眼瞟着桌子,那汉子还不自知,继续挥胳膊,剩下的烟灰落在林斯引手背。    砰地一声响,在嘈杂的环境里也尤为刺耳,瞬间声音小了不少,那汉子愣了愣,面上不在乎,继续嚷声扯淡。    林斯引站在他旁边,裤子没有一个褶皱:“玩的挺高兴啊。”    汉子扭头,拧眉头:“你他妈谁啊,别找不自在。”    林斯引把手背伸过去,一个红印子,明显是被烫的:“你眼睛出生就瞎了,烟灰甩到别人那儿了,知道不?”    汉子眉头一跳,看着他白白净净的,还站在那儿讲理,估计就是一讲面子的愣头青,他呸了一声:“你说是就是了?就算是,我这烟可是好烟,灰落你那儿,没准还给你沾福气了,你得给我钱。”    林斯引垂头,咧着嘴笑了一声,上牙咬着唇,汉子以为他服软了,刚要让他滚蛋,猛地脸上挨了一拳,顿时疼得厉害,牙都快打掉。    店里桌子板凳响个不停,汉子嘴里骂骂咧咧,坐在地上挣扎起来,林斯引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踹在肚子上,跟汉子一起吃饭的几个都是生怕脏了自己裙子的女人,只敢叽叽喳喳喊叫,踩着高跟鞋不敢下场。    饭点老板连忙过来劝,林斯引正打的起劲儿,嗤了一声,拽着人的衣领给提起来,把他的头按在岑丝淼的餐桌上,从他兜里摸出来烟,软中华。    林斯引啧了一声:“真他妈好烟。”    抽|出来好几根,全部点燃,在汉子鼻尖晃了晃,他顿时呛得咳嗽,岑丝淼坐在椅子上,把没被污染的串串放到一边,拿起烤翅尖吃。    烟燃了一会儿,烟灰积攒,林斯引眼睛一弯:“沾福气是不是?总不能都便宜我,你也得试。”    汉子还张着嘴咳嗽,半截烟灰一抖落,顿时落在嘴里和嗓子眼。他疼得脸皱在一起,大声喊都震得嗓子疼。    连着诶哟诶呦求饶。    林斯引解了气,爽快地赔给店家钱,然后重新点菜,拿起筷子吃个不停。岑丝淼坐在对面,抬眼看他。    林斯引察觉到,才反应过来,眉头一扬,眼睛弯了弯,有着不正经的调笑:“胆儿挺大,看我打架都不慎得慌。”    岑丝淼抿唇,抬了抬下巴,身子往后一靠,轻声:“你不应该在这个桌子上打,声音太大,影响我吃饭。”    他微蹙起眉头,胳膊肘放在桌上:“你谱挺大。”    拿起筷子夹菜吃,刚咽下两口,忽听她把杯子放到桌上,不重不轻。抬眼,却看见岑丝淼眉眼冷淡,他动作一怔。    随即嗤了一声,低头吃饭。却听:“我还没吃饱,坐过来喂我。”    林斯引舌尖舔着腮肉,觉得尤为荒唐,抬头张嘴就要骂她,岑丝淼挺直,脖颈纤细,下颚微微收紧,冷眼看他:“过来。”    那句骂人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随之而来的是呼吸急促。    店里重新恢复热闹,似是刚才的顾客匆匆结账,又重新来了一批不知情的,喝酒吃肉,特别畅快。    老板收了林斯引不少钱,几乎都够一天的流水,即便被闹了一场,倒也没往心里去。做生意么,尤其是他们这些开店的,什么没见过。    林斯引点的菜后厨刚做好,服务员匆匆上菜,老板接过来,端着盘子亲自过去,还没走到跟前,瞟了一眼,怔住。    刚才那么厉害的人,长得又高大,这会儿居然老老实实坐在女人旁边,拿着筷子夹菜,送到她唇边,眼神没了戾气。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岑丝淼揉着肚子吃撑了,她在客厅接了杯水,笔记本从卧室里拿出来,仔细看着上面参赛的资料,没多少时间了。    揉揉额头,却不小心把水洒在衣服上,起身去卫生间擦拭。    过了会儿回到客厅,冷不丁看见孟琳站在沙发跟前,盯着她的电脑。察觉到岑丝淼回来,她抬眼冷笑:“又想重新做梦了?”    岑丝淼走过去把电脑合上收起来,往屋里走,身后孟琳声音发冷:“我告诉你,你连梦都做不成。”    岑丝淼没搭理她,打开房门进去,掀开被子躺床上时,脑子里猛地冒出来一个念头。    她回来时家里黑漆漆的,孟琳的鞋子在玄关处,也就是早回来了,大半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客厅。    次日一大早,岑丝淼还没从床上起来,隔着门听见吵嚷声。太太回来了,之前跟孟父争执了几句,出去好几天,今天不知道生了什么办法,给哄回来了。    可两个人又拌起嘴来。    还夹杂着孟琳的哭声以及撒娇,没有孟骏的声音。    岑丝淼今天休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后走到客厅接水,冷不丁看见孟家所有人都坐在沙发上。    她眼睫颤了颤,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房,却被叫住。    太太尤为和蔼,苹果削皮递给她,轻言轻语打听她的近况,岑丝淼只说在工作。太太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来,脸色一变,眉间透着冷意:“我听琳琳说,你在参加设计比赛?”    岑丝淼应了一声。    太太眉头皱在一起:“不准去。”    她唇角弯了弯:“您在说什么笑话,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可以……”    太太却不打算讲理,年轻时就是被宠着长大的,性子尤为娇惯:“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要是想去,先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岑丝淼抿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孟父脸色有些不好看,拽了太太胳膊一把,却被反过来打了手背一巴掌,他气着说:“你能不能好好跟孩子说话,她……”    孟琳咬着牙,眼泪落下来,半个身子靠着孟父,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爸爸。”    他眉头一皱,终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岑丝淼看着这一幕,眉头跳了跳,看向孟骏,他事不关己地玩手机,孟家父母拌嘴吵架时,他才过去劝。    她没再坐着,站起身,孟琳却突然跑到岑丝淼房间里,桌上放着前几天邮过来的比赛邀请函。    岑丝淼眼睛一眯,步子刻意放缓,孟琳拿着瞬间撕成碎片。    她下颚紧绷,眉间得意:“我说了,你连梦都做不成。”    仅过了一天,孟琳就拿着属于她的设计比赛邀请函,这是孟家父母特意找人得来的。在岑丝淼眼前晃晃,轻声:“这些都应该属于我才对。”    车子已经从事故科开出来,岑丝淼去找林斯引。    眉头紧皱着,一脸不高兴,眉间的娇媚全变成了冷艳,林斯引正打着游戏,抬眼一看,随即吹了声口哨:“谁惹着你了,这么厉害,我得去拜师。”    岑丝淼走到跟前,看了一眼战况:“辣鸡。”    林斯引炸毛,岑丝淼顺势把他推一边,接过来键盘一顿猛打,顿时顺利通关,把boss给干|死。    她心里堵着的气散了一些。就算是想着将计就计,也还是被孟琳给气着了。    林斯引站在旁边,打开一听可乐,灌了几口,看着这个搅和他游戏的:“有事儿?没事儿赶紧滚。”    岑丝淼点头:“有事儿。”    他眼睛一弯,凑上去:“真有事儿啊?”    又点头。    他乐了:“真他妈是个好消息,你慢慢滚,我又不帮你。”    岑丝淼抬眼看着他,站起身,林斯引没动地方,她胳膊放在他的肩头,在脸颊上轻轻抚摸,刚冒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圈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贴在一起。    语气低沉:“真不帮我?”    他嗤了一声,别过去头。岑丝淼指尖微凉,涂着红色指甲油,轻轻在脖颈处打转,忽然抓住领带,在食指上缠绕。    轻轻解开,领口的纽扣也被她顺带着弄开。    喉结滚动的次数增多。    她弯了弯唇角,把领带覆上他的眼睛,林斯引顿时感到一片漆黑,身子一紧,却没阻拦她的动作。    岑丝淼勾住他的皮带,走到沙发跟前,把他推倒,顺势压上去,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在耳边暧昧:“帮了我,不会亏待你。”    重新拿到邀请函,并且担任发放设计师选手参赛证件的职责。    工作地点,林斯引办公室。    这种差事向来是由参赛选手干的,只不过是顺带手的,自己领了证件,也给别人发过去。这个比邀请函重要的多。    只此一份。    要是真有发放证件的人,看谁不顺眼,就不给人家了,也是有的。主办方不管这事儿,美其名曰,运气不好的人,或者让别人看着来气的人,肯定不适合参加比赛。    特别符合林斯引的不正经。    不过一般来说,没有设计师敢这么干,毕竟传出去面子上过不去。    孟琳在家里欢蹦乱跳,一会儿亲亲这个,抱抱那个,开心的不得了,再三保证,这个比赛肯定拿第一。    她的专业正好也是学设计的,在学校时非常优秀,所以才有底气。    岑丝淼晚上回到家里,有了车子,终于不像以前那么提心吊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踪。孟琳就在客厅等着她,长发散着,眉眼间全是笑意。    什么都没说,却挑衅了一把。    第二天去林斯引的公司拿参赛证件。孟琳特意打扮了一番,知道林斯引是林戈的小叔叔,没敢邋里邋遢。    前台却让她先等着。    孟琳眉头一皱,没说什么,等了四十分钟。又去询问,前台特别客气:“女士,请您再稍等一会儿,如果可以了,会马上请您进去。”    孟琳压着火气又等了等,快有两个小时,这时前台主动说请她上五楼。    到了那儿,却被告知五楼在开会,领证件的地方在另一座大楼。    她心里攒着气,觉得快要炸开,踩着高跟鞋走出去,到了那里,前台又拦下。孟琳略带怒气:“我已经在a座等了两个多小时,是你们没有通知到位,为什么还要我等?”    前台一再道歉,却还是让她等。    孟琳脸色阴沉,转身就想走,却又想到岑丝淼,心里的快意起来,站在那儿又等了三个小时,快到晚上下班。    天色渐渐暗下来。    才让她上去,这次走到八楼,没有人拦住,她敲了敲门,细声细气:“你好,我是来领证件的。”    “进来。”    孟琳眉头一跳,总觉得声音耳熟,推门进去,她扬起嘴角,张嘴要打招呼,看清楚坐着的人时,表情僵住。    顿时沉着脸:“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你待得地方吗?你没邀请函了,凭什么在这里,赶快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岑丝淼垂眼喝可乐,孟琳气急败坏转身去叫保安,没过一会儿领着人上来,她指着岑丝淼:“快把她弄出去!”    保安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跟岑丝淼打招呼。    岑丝淼把手里的可乐放下:“没事,你们先出去。”    孟琳眼睛瞪大,紧咬着牙齿,看向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气得身子发抖,走到跟前:“谁帮的你?”    岑丝淼侧头,轻笑一声:“你现在想质问我?”    孟琳伸手就要打她,岑丝淼眼神一冷,拿着杯子往地上摔,声音巨大,孟琳吓了一跳。    岑丝淼眼神锐利:“你想清楚了再说。”    孟琳气势瞬间矮了下去,紧抿着唇,有气却不敢撒,她咬了咬牙。这次如果离开,孟家父母肯定帮不上忙了,到时候眼睁睁看着岑丝淼施展才能。    她不甘心。    岑丝淼坐在椅子上,背往后靠着,姿势尤为轻松,嗤笑:“怎么样,想好怎么求我了吗?”    孟琳身子发颤,使劲儿掐着掌心,张了张嘴,却突然听见椅子响,岑丝淼站起身,她抬头看,却觉得眼前一黑,脸上特别疼。    证件冲着她脸砸过去。    岑丝淼:“发给你了,不用你求我。”    晚上十点的时候,岑丝淼从公司出来,林斯引还在办公室忙活正事儿,她交代了一晚上问题,说不该仗势欺人。    实在困得不行,她经过咖啡店,现磨的有些慢,坐下歇了一会儿。已经晚上了,这家店人还是不少,没有空座。    晚班的服务员少了一些,有些忙不过来,不好意思的麻烦岑丝淼自己过来拿咖啡。她打着哈欠,不在意的起身,回座位的路上就喝了一口。    把杯子放下,不经意瞟了眼卡座,上面放着软乎乎的垫子,灯光照着有些温暖,这会儿却反着光,她眼神一紧。    凑近看,一枚别针。    如果坐下,肯定会被扎到。只不过拿咖啡一会儿的工夫,就成了这样。岑丝淼眉头紧皱,是谁干的。    忽然身后有孩子哭闹,还有大人的责骂声,似是朝着她这边来。    岑丝淼戒备地扭头,牵着孩子的大人看见她手里的别针,顿时弯腰赔罪,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都是我没教好孩子,一个没留神,就弄了这样的恶作剧。”    她悬着的心放下。    孩子跟大人离开,孩子嘴里一个劲儿喊疼,大人骂道:“活该,我怎么教你的,能这么干吗?想扎别人,却扎到自己了。”    孩子哽咽:“不是我的针扎的。”    话隐约传到岑丝淼耳朵里,正要坐下,离垫子还有几厘米距离,瞬间怔住。    她大脑嗡的一下,轻轻摆弄垫子,从包里拿出两支唇线笔,在垫子上按。刚下去,瞬间冒着寒光的针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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