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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站点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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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树抵达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先去吃了午饭又到之前住过的旅馆开了一间房间,将东西放好, 才提着奶粉招来一辆摩的去往黄中博的老家。    凭着姚瑶的记忆在村里辗转找到黄中博家的房子。    他家有个小院子, 夏树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那口井边,余玲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洗着衣服。    夏树惊呆了,疾步过去,“余玲, 你怎么自己在洗衣服啊?黄中伟呢?”    余玲抬起头一脸的诧异:“姚瑶?你怎么来啦?”    她一着急站了起来,许是坐太久了,猛地站起来便感觉到头晕目眩。    夏树忙过去扶她。    余玲晕了一会儿, 眼睛总算清明起来,紧接着问:“你怎么突然来啦?”    夏树有些生气,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和孩子的,你还在坐月子, 有什么不能让黄中伟去干的啊?”    余玲面色显得为难:“中伟出去打工了, 我就想趁着现在太阳大给孩子把衣服尿布洗了。”    说着瞥见她手里提的奶粉, 想起日前丈夫给大哥打的电话,还以为她是替大哥送奶粉过来了。    姚瑶真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啊。    心里感慨了一句,想到站在这里可不是个事儿, 忙说道:“瞧我都忘了请你进屋了, 走,别在这儿站着了,进屋说去。”    夏树只能叹气, 跟着她走进屋里,瞧着他们家乱七八糟的,好像也没有其他人在,便问:“家里就剩下你和孩子在吗?”    “是啊,在你来前不久,妈好像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夏树把奶粉放在桌上。    余玲看着那三罐奶粉,抓紧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奶粉钱……”    夏树瞅着她晒过太阳后仍旧发黄没什么血色的脸,比在医院的时候看着更糟糕,就知道她回家后定是没养好,心里很不是滋味,“没关系,这我买的,不是黄中博出的钱,就当是我送给孩子的。”怕两人给黄中博钱,夏树顺便解释了下。    “这怎么好意思……”眼下,她根本没能力还,加上饿了谁也不能饿了孩子,余玲真是没有勇气往外推,“等中伟挣了钱,我们会还的。”    她低着眉眼,说着没有底气的话,只片刻又想起来上回医院病房的事情,当时的感激之情仍在心头。    姚瑶待他们的好,这笔钱是一定要还的。    这样想着,余玲抬起头坚定道:“姚瑶,真的谢谢你,老是麻烦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包括上次住院的两天费用,姚瑶,我和中伟都会尽快还上的。”    夏树愣了一下,也想起来了,摇了摇头说:“那是我没有经过你们允许,私自续费,不要你们还。”    “这怎么行,你能帮我们,我真的很感激……”    夏树只好打断她,“你先帮我倒杯水。”    “啊,好。”余玲脸露歉意:“你瞧我这脑子,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竟是连水都忘记要给你倒一杯了。”    夏树没接她这话,转而问道:“上回,我去医院看你,给你买的那些营养品,你没吃吗?”    余玲正在给她倒水听见这话,端着水杯的手晃了一下,隐藏了苦涩,转身把水杯递给她,才尴尬又愧疚地说道:“妈想吃就拿走了,对不起啊,姚瑶,浪费了你的心意。”    看见她这个样子,夏树气不打一处来,正色道:“余玲,你就甘心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余玲闻言发愣,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这么问。    “就这样过着让你婆婆欺压一辈子,手里连自己的钱都握不住的生活?”夏树实在是为她抱不平。    “姚瑶,你……”余玲呼吸一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夏树继续说道:“余玲,你忍心让芸芝生活在你婆婆重男轻女的阴影下吗?”    “芸芝……”余玲瞬间面无人色,跼蹐不安地回头望向床上的女儿,颤抖着嘴唇,“可我,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啊。”    夏树见她这样,语气软了下来,温声说:“怎么会没有后路,你们完全可以带着孩子离开这里,离开你婆婆。”    余玲的反应却是极大,看着她不住地摇头,“不,我不能离婚!”    夏树只好安抚地笑了笑,“不是离婚,是分家,你们搬出去自己单过,以后黄中伟赚的钱就不用交给你婆婆了。”    余玲的一颗心这才掉了下来,沉默了一瞬,才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啊,中伟不敢的。”    夏树再接再厉:“他做不到就你来做!”    “我……”余玲目瞪口呆了一瞬,僵住的心很快又瘫软下来,“你不明白,不明白我婆婆那样的人……否则你……”还会想嫁给大哥吗?    余玲想到自己婆婆经常当着她的面教育两个儿子:“爹、妈只有一个,媳妇还可以再找!”    不管是她还是姚瑶,婆婆从来就不把儿媳妇当成家人看待。她甚至看不惯姚瑶和大哥的感情好,经常在家里用侮辱难听的语言骂姚瑶是狐狸精,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就是整天化妆打扮得妖里妖气才会生不出来,还在村里到处散播姚瑶只会花光大哥的钱的话。    而这些,余玲都没有办法对眼前的人说出口。    她一直认为,像姚瑶这样的女孩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家。她自己是没指望了,婚结了孩子都生了,家还能不要吗?    可是姚瑶不一样,她和大哥只是订婚,又没结婚也没孩子,还有别的选择。而且姚瑶的父母能干,家庭富裕,自己的工资还搞,有的是依靠。不像她娘家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好往来的。    她自己条件不好,也不求多少,当年嫁给中伟,便是什么都没有裸/着嫁的。也怪自己当初傻,想要尽快脱离娘家,明知道婆婆可能不好相处,还是着急嫁出来了。    那时候就是天真。    能想像婆婆不好,可想不到会那样差劲。甚至在他们结婚那天,婆婆都差点跟亲戚吵起来,之后和她娘家爸妈坐一起的时候竟然还动手数起了份子钱。    一桩桩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数不胜数。    黄中伟虽然懦弱,不敢违抗婆婆,可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好,余玲想,她估计早就撑不下去了。    曾霞的面相本身就有些刻薄,加上做事恶毒,常年累积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凶神恶煞的,经常是鸡蛋里挑骨头,无事生非,找遍家里的亲戚吵架,在家里破口轮着大骂那些亲戚。所以黄家都被所有的亲戚排斥在外,有什么事情经常找不到人帮忙。    本来就和余玲不亲的娘家人更是躲得远远的。    不然,余玲生孩子的时候为什么会一个去看望的人也没有?    遇到这样的婆婆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就是媳妇条件再好,婆婆也不可能高人一等的对待。    但是,余玲没办法明说,只希望姚瑶看到自己的遭遇和惨状能改变心意,找个更好的家庭嫁了,男人再好能顶个什么用?一个坏婆婆就能毁所有。    夏树知道余玲的软弱注定是会被欺负到死的。    可是,她还想试图激起她的斗志,毕竟为母者刚。    “没有什么明不明白的,你婆婆说白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她凶,你要比她更凶,她狠,你就要比她更狠,她想让你做牛做马,门都没有!反正你们家在村里也没什么名声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怕什么,你和黄中伟有手有脚的,还能饿死不成。你不强势起来,你能保证你女儿芸芝以后的生活吗?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能怎么快乐成长?还有你婆婆把钱都拽手里了,你们以后拿什么供芸芝读书呢?指望你婆婆吗?”    只有变强了,才能解决所有。    夏树的一番话,震撼在余玲的心间,久久不能平息。    好半天,余玲才回过神来,眼眸里有着疑惑,犹豫着问道:“你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和大哥……”    一听到她的前半句,夏树就知道她想说什么,“黄中博那个男人我根本就不屑要,我回去立马和他分手!”    “啊,你!”余玲瞬间被她话里的意思弄蒙了,不敢置信。    夏树眉眼一弯,扬声道:“这是我的决心,我希望你也有这样的决心!”    “我……”    这时,夏树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姚瑶的父亲打过来的。    迟疑了片刻,夏树整理好情绪,接了起来,那头却是姚瑶母亲的声音。    “阿瑶啊,是妈啊,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家里看看啊,你爸都想你……”    姚瑶的母亲说到这里,似乎被什么牵绊住了,夏树依稀从电话里听到姚瑶父亲的声音。    接着那边才重新说起来:“你爸天天念叨你,还不让说。你说你这孩子,不回家,都不知道电话打一个,这不是叫我们担心嘛。”    夏树的心里不知道为何酸溜溜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过两天就回去看你们。”    “你知道错就好,妈本来想去你们那里看你的,可你爸不让。”    夏树点头:“他说的对,你不要来,我回去就好。”    “好啦,那你忙,挂了啊。”    那头说着先挂了电话,夏树却是拿着手机出神。    姚瑶可以说是在糖罐里长大的孩子,家里经济条件不错,父母感情还好。只那年她叛逆期不读大学,和她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老的先妥协了。    可是,夏树从小就没有享受到多少家庭的温暖,到十五岁就已经是独立的个体。面对姚瑶的家人,内心是有些抵触的。    余玲看她发呆得有点久,想了想开口叫道:“姚瑶。”    “嗯。”夏树闻声把手机收起来,朝她笑了一下,止不住又说:“余玲,你考虑下我说的话。我是说真的,我回去后就和黄中博分手,以后可能就没什么机会过来这里看你和孩子了。”    夏树知道,她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生活总是要自己过起来的。    余玲知道她的好意,虽然很意外她突然说要和大哥分手。    “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姚瑶,谢谢你。你能有新生活,我也替你开心。”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夏树又去瞧了瞧孩子。    临走前,不放心地说:“那些衣服,你回来叫大伟洗。”叹了口气,继续道:“好好休息才是,不要落了病根。”    余玲笑道:“我已经洗得差不多了,等下晒一晒就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夏树回到镇上已经傍晚了。    解决了余玲的事情,她心头一松,只是随即又沉了下去。    泰和酒楼附近有一家名叫“真我”的咖啡馆,内里装修很是洋气,是这个时候的女孩子所向往的高雅场所。    甄娇娇也不例外。    上午从市里回来镇上,出门前在家里重新换上昨天买的崭新的连衣裙,喷上香水,又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足以见她的重视程度。一切搞定才满意地由家里的司机送到泰和酒楼,与上回硬是被爸爸拉来相亲,没想到会怦然心动的相亲对象简启辰约会。    简启辰虽然对谈对象不感兴趣,但架不住他爸爸已经和人约定好了时间,并且各种威胁,是以,他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于是在甄娇娇的提议下两人来到真我咖啡馆,甄娇娇抬手选了靠大橱窗的位置,欣欣然与简启辰坐了过去。    只要街上经过的人一侧目就能见证优雅的咖啡馆内一对俊男美女的约会。    点上两杯咖啡慢慢品尝口味,甄娇娇觉得这样的画面特别的唯美浪漫。    少女情怀总是诗。    简启辰对此却是无感,他喝不来咖啡的苦味,更喜欢茶叶的回甘。    不过,对面仅仅只是个可有可有的人,不需要知道他的喜好。    甄娇娇红着脸颊,低头喝着咖啡,并没有注意到对面令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在尝了一口咖啡后,蹙眉地搁下杯子,并且不打算再端起。    她等了又等,偷偷瞥着简启辰俊逸的脸庞,却是迟迟不见对方开口说话的举动。    暗自感觉到焦急,转了转手中的咖啡杯,她露出羞涩的笑意,决定主动搭话:“启辰哥,你平常都喜欢做什么啊?”    “没有喜欢的。”简启辰淡声应道,正寻思着怎么拒绝这个女孩,才不会伤害到她的颜面。    甄娇娇表示不能气馁,再次问道:“那你喜欢吃什么食物呢?”    简启辰不怎么真心地回答:“没有特别喜欢的。”    他的冷淡,叫甄娇娇觉得很受伤。    但片刻后她又自我安慰道:也许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呢?    再接再厉:“那启辰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简启辰的目光透过大橱窗掠过街上一道道的身影,停在了最后的一个点上。    应了甄娇娇所想,确实有人见证了他们的约会。    此时,夏树就站在离咖啡馆不远的地方与里面的简启辰遥遥相望。    甄娇娇见他迟迟不做回应,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朝外看去。    就在咖啡馆对过去的斜方位有一个身穿米色薄风衣的女人盈盈立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的位置。    长得还甚是熟悉,甄娇娇再仔细一看,果断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她昨天买连衣裙的那家女装店里的那个店员。    就是一个狐媚子,有什么好看的!    甄娇娇真想堵住面前男人的双眼。    根据女人的第六感,她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遂问道:“启辰哥,你认识她吗?”    简启辰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    就在甄娇娇差点迷失在他笑容里的时候,听到他说:“她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你说什么?”甄娇娇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简启辰却再次说道:“你不是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吗?喏,就是外面站着的那个。”    甄娇娇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向后移动发出吱呀的声音。    她怒目而视,“你有喜欢的人,怎么不早说!”    简启辰抬眸,仍然沉着冷静,“对不起。”    甄娇娇当下愤懑而出。    夏树会在这里看到他们并非偶然,因为她从余玲那儿回来后便一直徘徊在泰和酒楼附近,不过是去买一瓶水喝,转眼就瞧见了真我咖啡馆的大橱窗内,简启辰正在和那个昨日买了她们女装店新款裙装的妙龄女孩约会。    她一时停下脚步,目光忍不住投了过去。    以为会看到两人谈笑风生的画面,没想到眼见起了变故。    直到妙龄女孩怒气冲冲跑到她的面前。    甄娇娇简直要气死了,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喂,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居然跟踪我跟到这里来了!”    她认为这个女人肯定是昨天在店里面听到她和陈小的对话跟过来的,真是太可恨了!    余光看到简启辰已经走了出来,碍于他在场,甄娇娇也做不来什么有**份的举动,便大哼一声,“我祝你们早日分手!”    而后甩袖离开。    夏树本来因为简启辰就觉得自己反应迟钝,接着被女孩莫名其妙一顿骂,心里也是恼火得很。    没来得及教训女孩一顿,目光一瞥,便看见简启辰朝她走了过来。    呼吸一时间不自觉地屏住。    睁大着一双凤眼,瞧着他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近。    简启辰走到她的面前,微垂着面孔,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又在看我。”    夏树屏住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只觉得他的脸上充满了“风骚”。    和她所认识的简启辰判若两人。    这个认知叫夏树飞快地恢复从容,娇美脸蛋上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问道:“你刚刚和那个女孩说什么了?”    简启辰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夏树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没和她说什么,她怎么会生气地跑来骂我?”    “哦?骂你什么了?”简启辰饶有兴趣地瞅着她。    夏树一时语塞,而后冷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是看在简启辰眼里,却是气鼓鼓地,甚是可爱。    “我对她说……”简启辰眼波一转,缓缓说道:“你才是我喜欢的姑娘。”    夏树顿时呆若木鸡,“你……说什么?”    简启辰决定不再逗她,摊了摊手,“这样才能叫她断了念想。”    夏树眨眨眼,茫然地回过神,“可是,那……不是你的对象吗?”    要不是这样,我能一下子从市里奔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谈对象!!!    “她只不过是相亲过一次的对象,可不是特殊的对象。”简启辰解释道,转而一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    听到答案的夏树忽然感到有些心虚,拢嘴佯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看出来的。”    闻言,简启辰笑了,“可你问了我那么多的问题,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夏树不解地瞥向他。    简启辰身体微微向前倾,距离她又近了些,“你是不是在看我?”    夏树老脸一红,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这个人是简启辰吗,怎么老觉得是个不正经的。    她的丈夫简启辰明明是她原来世界年轻人口中的“老干部”啊。    不过是不同时间遇到,怎么变化却那么大?    夏树不自然地撇开眼,说道:“我不小心看到的。”    “这样啊,我爸上回说,有个小姑娘在我们酒楼门口睁大眼睛看我,说看我看得眼都直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的戏份真是呕心沥血了,我的感情戏一向不OK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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