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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没你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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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施翩神清气爽地起床,吃完早饭后出发去隔壁镇。
    陈寒丘负责开车,她负责随便玩。
    今天也是好天气,阳光洒落。
    施翩戴着帽子,感受了一会儿阳光的强度,随后降下车窗,吹着凉风,哼着小曲,心情显而易见地好。
    陈寒丘随口问:“心情很好?”
    施翩想起昨晚在游戏里欺负他,笑眯眯道:“还可以。今天周一,你不忙啊?大老远跑过来。”
    “昨晚在加班。”他自然道。
    施翩纳闷:“加到几点?”
    陈寒丘:“不晚,两点。”
    施翩:“……”
    真是没了工作活不了。
    施翩不和工作狂辩论这个,她吹了会儿风,玩了会儿手机,回完信息,打开微博。
    很好,打开界面,粉丝数为2。
    一个微博自带的粉,一个好像是送的粉。
    施翩点开一串字母数字的用户。
    头像空白,仅有的微博都是转发呆瓜的小条漫,除了性别是男,没人任何个人信息。
    她没有在意,看了眼便关上了。
    隔壁镇子不远,半小时的路程。
    陈寒丘来前联系过春溪,她现在住在一个小村庄的山上,于是又开了近二十分钟,到了半山腰。
    再往上,车上不去。
    陈寒丘下车去看了路况,回来对施翩道:“都是山路,走上去还有两小时的路。”
    于是,施翩补了防晒,背上小包下车。
    陈寒丘没多说,去后备箱拿了个挎包,两人准备上山。
    虽是秋日,但山上阳光很好。
    施翩裹得严实,躲在陈寒丘的影子里,道:“我好久没爬山了,回东川还是第一趟。”
    陈寒丘仔细感受了下光,问:“热吗?”
    施翩喘了口气:“还行,就是有点晒。”
    陈寒丘打开挎包,从中拿出一把伞,一片影笼罩住施翩,他淡声道:“快点,别踩我影子。”
    施翩:“……”刚还感动呢。
    她忍不住道:“没踩你影子,这叫经过。”
    陈寒丘:“省点力气,说话大喘气。”
    施翩:“……”
    昨天黄昏果然是她瞎了眼!
    爬了近一小时,施翩体力不支。
    陈寒丘找了块阴凉处,把大石头擦得干干净净,再从挎包里拿出餐布铺上,再依次取出果汁、点心、水果盒。
    “坐。”他指了指石头的空余处。
    施翩:“……”
    施翩忍不住看了眼他的挎包,这人到底带了多少东西上山,她看了眼他的手腕,嘀咕:“一会儿不用给我撑伞了。”
    她平时画久了,手腕会不舒服。
    陈寒丘他们这行的职业病不比她们少。
    施翩摘了帽子,顿感凉快许多,打量了眼陈寒丘,这人爬了这么久,脸不红心不跳,如履平地。
    体力这么好啊?不像是身体不好。
    那怎么单身这么久?
    施翩喝了口清爽的果汁,随口问:“你平时那么忙,有时间健身吗,看你体力不错。”
    陈寒丘打开点心盒子,道:“公司有健身房。”
    施翩:“哦,那还……哇。”
    看到点心,施翩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晶莹剔透的小圆冻躺在透明的小方盒里,下面是一个小蛋糕,淡淡的桂花味清香驱散疲惫。
    小圆冻里还有金黄色的桂花粒。
    陈寒丘拿出小木勺递给她,道:“桂花和梨子煮出来的果冻,下面是蛋糕,不想吃就吃点水果。”
    施翩接过勺子,问:“陈叔叔做的吗?”
    陈寒丘嗯了声:“怕我们路上饿。”
    施翩不由感叹道:“你爸是真不错,我爸都觉得你爸不错。”
    陈寒丘没吃蛋糕,吃了几口水果,随口问:“你爸怎么会一起来,在宁水有工作?”
    施翩一噎:“……是啊,蹭我车来。”
    总不能说是想来盯着我。
    两人坐在大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
    从高处看去下,阳光下,梯田层层叠叠往下,一片金黄色迎风晃动,到处都是丰收的景象。
    风一吹,便涌起金色的浪潮。
    簌簌的声响是大自然带来的声音,轻轻刮过耳廓,令人心情放松。
    这是在东川看不到的景象。
    施翩怀念出去采风的日子,来了东川,她多数时间都被关在屋子里画画,没处可去。
    “走。”
    两人休息完毕,准备一鼓作气上山。
    近十一点,两人到达山顶。
    施翩走到平地的瞬间,立马蹲在地上喘了口大气,恨不得当场瘫坐下来,她闷声道:“我以前都是坐缆车上山的。”
    说着,她抬起头,看山顶的平方和大片田地。
    陈寒丘扫了一眼,收回视线看施翩。
    稍许,他顿了顿,忽然蹲下身,微抬起她的帽檐,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凝眸注视着她。
    施翩微呆,他的脸近在迟尺。
    近到她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长睫,细密纤长。
    因为长时间的运动,他的脸颊上泛着点点潮红,冷色的脸上莫名多出一抹春意。
    这样一张艳而冷的脸,身上的味道却是干净的。
    风一吹,是清爽的皂香味。
    施翩眼睫颤了颤,刚想躲开,见他微一蹙眉,抬眼看她的眼睛,道:“别动,脸上红了。”
    “过敏了?”她下意识想去摸。
    手伸到一半被拦住,男人温热的指节挡住她,很快离开。
    陈寒丘仔细看她的脸,女孩子白净的脸上泛起点点红色,几粒小红疹分散在脸颊和下巴,鼻尖上也有一粒,显得她有点可怜。
    她一双眼睛颤个不停,没有看他。
    陈寒丘反应过来,松开她的下巴,道:“一点点红,不严重,带药了吗?把防晒洗了,下午戴口罩。”
    施翩随身带着药,点点头没说话。
    陈寒丘重新撑开伞,看向不远处的平房,道:“我来之前联系过春溪,她说这阵子很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施翩就着水吃了粒抗过敏药,问:“她在山上忙什么?”
    陈寒丘道:“她现在是拖拉机工程师,现在很多便捷的多功能拖拉机都是她研发的。”
    施翩算了算年纪,五十多岁了。
    两人边走边说,在后院找到了春溪。
    平坦的地面上停着一辆零件四落的拖拉机,最底下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但看身体线条,她看起来很强健。
    施翩职业病犯了,小声嘀咕:“好漂亮的身体,线条比傅晴还漂亮。”
    话音刚落,底下传来一道中气十足、语速极快的嗓音:“你这样的小身板,我一个人能打三个。”
    施翩见她有趣,笑道:“您打我干什么,要打打他。”
    春溪道:“我不打木头。”
    施翩忍不住哈哈大笑。
    没笑几声,头上压下来一只手掌,将她的帽檐往下压了压。
    陈寒丘问:“能借您水池用用吗?”
    春溪随手丢了把铁锤出来,道:“随便,你们没吃饭进去自己烧都行,别来吵我修车。”
    于是,施翩就被陈寒丘拉走了。
    房子外就有水槽,就在地上。
    施翩蹲下身,拧开水洗了把脸,前额的绒毛湿漉漉地黏在额头,她打量着周围的田地,这里也像个自给自足的小农场。
    陈寒丘看了眼时间,道:“进去做饭。”
    施翩:“……真去做啊?”
    施翩以为自己是够不客气一人了,没想到陈寒丘现在比她还野,还真借人厨房做饭。
    屋面的装修完全像住着一个木匠,原生态的家具和摆件,桌上花瓶里的花早已干枯,四处散落着工具,一副无人打理的模样。
    墙上却挂着不少相框。
    施翩走过去看,多是黑白照片,彩照很少。
    照片上最多的就是拖拉机,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拖拉机,还有一个男人也频频出现。
    他看起来与春溪差不多年岁,在她身边腼腆地笑。
    施翩想,他们一定是爱人。
    和拖拉机在一起的春溪,自信阳光。而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春溪,快乐爱笑,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一道月弯。
    可现在……她四处找,没看到别人。
    施翩正找着,春溪进来了。
    和照片上清秀的面容相似,她现在看起来仍旧年轻,头发乌黑,只是现在她满脸机油,是修车时蹭到的。
    春溪瞥了眼小姑娘,道:“他不在家,没死。”
    施翩眨眨眼,问:“他去哪儿了?”
    春溪随意拿毛巾擦了擦脸,摘下手套,喝了口水,道:“城里,不乐意和我呆着,说我只喜欢机器。”
    施翩又看照片,问:“是这样吗?”
    春溪一撇嘴:“当然是这样。”
    施翩看了眼屋外的一片小花田,笑了笑,没说话。
    正说着话,陈寒丘出来了。
    他端了一大盆凉面出来,手里拿着三个碗和三双筷子,见春溪回来,他没说话,继续做自己的事。
    等分好面,他道:“吃饭。”
    于是,三个人凑在一起吃了顿饭。
    春溪食量大,她一个人便吃了大半盆面,施翩数着数,她一个人就吃了五碗,看起来意犹未尽。
    许是陈寒丘手艺不错,春溪直接道:“问,问完就走。”
    陈寒丘提前准备过,拿了张纸出来。
    春溪看了两眼,嫌麻烦,一指施翩:“小姑娘问,你别说话。”
    陈寒丘:“……”
    施翩忍着笑,心想她的爱人肯定也是木头。
    施翩也不习惯照本宣科,便想到哪儿问哪儿。
    她想了想,先问:“拖拉机贵不贵啊?”
    春溪轻啧一声:“我的第一辆手扶拖拉机,2421元。那时吃一碗面只要一角五分,一分钱就能吃上糖。”
    施翩眨眨眼:“您哪儿来的钱?”
    “修收音机、电视机,别人不要的我捡来修好再卖,我什么都会修。”春溪说起这事,仍自豪得不得了,“我辛苦攒的钱,再跑遍邻里几个村问人家借。不出一年,我们家就成了镇上的万元户,那时一个镇都不一定出的了一个万元户。”
    从那以后,镇上所有人都知道春溪。
    春溪的名字渐渐传遍了小城,再到东川,画报上画着一个奔跑的女孩,她身后是一辆拖拉机。
    女孩子像风一样自由。
    说起往事,春溪兴致不错。
    她滔滔不绝地讲了自己怎么用拖拉机帮村里修路,帮邻里盖房子,闲时做农耕……
    说起拖拉机,她的眼睛放着光。
    施翩想起别人对春溪的概述——
    她是在田野里奔跑长大的孩子,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停下的女人。
    施翩静静听着,陈寒丘去厨房煮了壶凉茶,再借用春溪的食材做了桂花山药糕,两者搭配,清甜解热。
    春溪说了一阵,停下来吃了两口,她看了眼陈寒丘,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陈寒丘微顿,没说话。
    春溪再看施翩,忽然明白了。
    是这个女孩子爱吃甜的。
    施翩问了几个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最后问:“您和拖拉机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春溪一愣,她还真没想过。
    许是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她忽然沉默了。
    施翩看向陈寒丘。
    陈寒丘静了片刻,看向窗外,低声问:“我们出去等。”
    施翩没意见,出去时不忘带上小茶杯,再捏上两块桂花山药糕,甜滋滋的,又香又糯。
    屋前有一片阴影,地上两把小木椅,正好坐人。
    施翩托着腮,看着眼前涨势不错的田园,道:“她很擅长和机器打交道,和你一样。”
    陈寒丘闻言,无声一笑:“机器很好相处。”
    施翩:“比人好相处多了?”
    陈寒丘:“嗯。”
    午后阳光正盛,山顶风大,温度并不高。
    施翩吹着风,望向那片小花田,小声道:“她不会养花,和这些蔬菜比起来,花看起来有点蔫。”
    陈寒丘:“是别人养的。”
    施翩转过头看他:“是照片上的男人吗?”
    陈寒丘看着她清透的双眼,不紧不慢地移开视线,道:“或许是,或许不是。她看起来一个人住。”
    施翩道:“她有爱人,是块木头。”
    陈寒丘:“木头不好。”
    施翩没说话。
    两人没在外面久坐,吃完两块糕点,喝完茶水,他们便重新进了屋子。
    春溪已回过神来,正在看照片墙。
    施翩道:“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春溪摇头:“没什么不想回答的。我刚刚只是在想,我喜欢和机器在一起时的感觉,还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施翩静待着她说出答案。
    但春溪沉默片刻,说:“你们回去。”
    陈寒丘向她道谢,最后问能不能带走剩下的桂花山药糕,春溪瞥他一眼,去外面忙活了。
    施翩:“……”
    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施翩戴上帽子和口罩,陈寒丘撑起伞,两人准备下山。
    走出一半路,春溪忽然出来,看了眼施翩的脸,喊住他们,说有下山的近道。
    五分钟后,施翩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滑梯。
    这的确是一条下山的近道,弯弯曲曲的滑梯穿过山林,一路到达半山腰,他们可以坐小滑车下山。
    “您做的?”施翩问。
    春溪轻哼:“我才没那么麻烦,到了把滑车丢在下面的箱子里就行。”
    说完,不管他们,走了。
    施翩新奇地看了几眼,心说难怪愿意住山上。
    陈寒丘拎起小滑车,仔细看了许久,对施翩道:“我先下去,你跟在后面,有危险就停。”
    施翩没意见,点点头。
    小滑车操作起来很简单,杆子向前就是加速,杆子向后就是刹车,还有安全带。
    施翩跃跃欲试,道:“一会儿你快点!”
    陈寒丘淡淡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施翩一看不对,追着问:“你会不会快啊?快点不行吗,难道你害怕,不然让我在前面?”
    陈寒丘在小滑车上坐好,转头看她一眼,提醒道:“系好安全带,系好了我就出发。”
    施翩:“系了系了。”
    两人准备就绪,正式出发。
    施翩很兴奋,见陈寒丘出发,她等了一阵,见滑道上没有他的身影,便松开手,滑车在光滑的滑道上自由穿梭,山风吹过,施翩想摘掉帽子看蓝天,半路有鸟飞过,她很是羡慕。
    疾驰了一阵,施翩忽然瞥见前面的身影。
    她忍不住大喊:“陈寒丘,你快点!再过一个弯道要撞上了。”
    陈寒丘保持着速度,并不受她的影响。
    施翩一路疾驰,弯道也不减速,飞快滑了一阵,眼看要撞上陈寒丘,她气恼道:“你怎么这么慢!”
    陈寒丘提醒她:“再不刹车就要撞上了。”
    施翩:“……”
    于是后半段路,施翩跟小乌龟爬似的跟在陈寒丘后面,她不满地嘀咕了一路,什么胆小鬼,什么蜗牛爬,什么怕高,想到什么说什么,吵得林子里的鸟都飞走了。
    到了山腰,滑梯变得平缓。
    陈寒丘慢吞吞地到终点,起身拎起小滑车,转身看身后气成河豚的女孩子,道:“到了。”
    施翩翻白眼:“我不知道啊?”
    陈寒丘淡声道:“速度太快很危险。”
    施翩撇撇嘴,就是不高兴。
    陈寒丘顿了顿,朝她伸手:“起来。”
    施翩才不要他扶,自己一骨碌爬起来。
    放完滑车,两人沉默着没说话。
    正僵持着,前面路上忽然出传来脚步声,两人循声望去,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来。
    他戴着一副眼镜,身上是衬衫裤子,底下一双运动鞋。
    模样温文尔雅,不像是山里的农民。
    施翩看着,忽然睁大眼,悄声对陈寒丘说:“照片上的那个男人!”
    陈寒丘没说话,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前。
    男人看到他们,怔了一下,再看不远处的箱子,里面放着两个小滑车。
    他温声问:“春的客人?”
    陈寒丘道:“慕名来拜访春溪老师,我们想画一幅关于她的主题画。”
    男人笑了一下:“她应该很喜欢你们,一般人她不肯让他们坐滑梯下山。”
    说着,男人去取了两个小滑车,和他们一起往外走。
    施翩眨眨眼,道:“她说您住在城里,不爱呆在乡下,屋子里的花都枯了,花田也不精神了。”
    男人早已习惯,笑道:“是我不好。”
    从这里到他们上山口不远,很快便到了。没几步,看到陈寒丘的车,男人和他们告别,说下次来一定招待他们。
    男人走后,施翩和陈寒丘上车。
    施翩到车上便摘了帽子,吹了会儿凉风,看着山野,慢悠悠道:“看,木头是不是也不错。”
    陈寒丘掉转车头,道:“帽子戴上。”
    施翩感受了下车里的阳光,嘀咕:“不晒啊。”
    陈寒丘平静地喊:“施翩。”
    施翩随口应:“干嘛?”
    陈寒丘:“顶着鼻子上两颗红点和我吵架,我提不起兴趣。”
    施翩:“…………”
    木头不错个屁!
    她最讨厌木头了!
    施翩从乡下回来,在家里整整躺了两天休养生息,周五还想再躺一天,查令荃的电话来了。
    施翩无聊道:“干什么?我不画画。”
    查令荃冷哼一声,问:“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施翩对此并不感兴趣。
    查令荃冷冰冰地提醒:“明天是你的画展,过来给你介绍几位国内的老师,别迟到。”
    说完,挂了。
    施翩:“……”
    她不想当Liz了,想当Liz的经纪人。
    施翩在沙发上颓废了一阵,忽然坐起身,打开手机前置照了照自己的脸,看起来已经恢复好了。
    既然都要工作了,不如晚上去画会儿画。
    这个季节的东川,晚上寒意很重。
    施翩披了件大衣出门,里面还有一件毛衣,在室外工作,她还没有虐待自己的爱好。
    八点多,东川不怎么堵。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施翩到达Proboto科技的小广场。
    因为小广场上安装着摄影机,临时搭建了24小时的保安亭,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梯子也放在保安亭里。
    施翩来的时候,保安愣了一下。
    他道:“里面没装灯,晚上光线不好,您可以画吗?”
    施翩说没事,启动梯子,由圆圆送她去画布前。
    圆圆一周没见施翩,很是兴奋。
    它问:“施翩,你和陈寒丘去乡下玩了吗?”
    施翩:“他告诉你的?”
    圆圆道:“不是,我看到了他的朋友圈。”
    施翩:“……”
    “你还能看他朋友圈?”
    圆圆高兴道:“嗯,他经常不在家陪我,给我开通的权限。”
    施翩躺在家的这两天,没怎么刷手机。
    此时,她坐在高高的梯子上,眼前是繁华的东川,她点开了陈寒丘的朋友圈。
    陈寒丘的朋友圈设置为全部内容可见。
    内容不多,除了转发资讯外,属于他的朋友圈内容很少,点进去最新的一条是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夕阳,天际一片橙黄,远处挂着一颗黯淡星。
    第二张牧羊犬,它蹲在地上,仰头往上看。
    他没有拍上面,不知道小家伙在看什么。
    第三张是春溪家的照片墙,角落里有施翩的背影。
    三张照片,他配了文字——
    摄影:木头。
    作者有话说:
    陈寒丘:老婆说木头很好,就是我很好。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太阳能维修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6148342 20瓶;我要钻进存稿箱、大大大大大琳儿 3瓶;柒小弦 2瓶;是小周吖、Jisoo的妹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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