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正常的收藏家
任天说出这话自然惹得所有人都不悦,尤其是刚才因为画作发出惊诧声的几个人更是觉得不满。 有人直接就冲到了任天的跟前指着任天的鼻子骂了起来,最后还是被保安给拉扯开了。 “你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证实这幅画究竟会不会杀人不是吗?”任天此话一出将我和林静都震惊住了,在场的各位也都是倒 吸一口凉气,紧紧盯着这个任天。 “既然死了的人都出现了,你们在这待着难不成还指望着也跟着那个人去了?” 任天说着就笑了起来,接着扶了扶胸口继续说到:“这幅画的系列是在这个日月星光旅馆附近的多个角度去绘画的,你们若是感 兴趣,大可以自己去这个地方试探得画一画啊。” 几个人愤愤离场,临走时还不忘多翻了几个白眼丢给这个任天,宛如在看一个智障一般。 场内不到五分钟,除了保安之外就剩下了我和林静以及另外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我都眼熟不已,分别就是任天以及他的小儿子,还有那个给我入场券的女人。 这女人看到是我,立马就凑到前面来给我打招呼,惹得我浑身都不太自在。 “这是你女朋友啊,不好意思啊,让你来了还看到这个场景。”女人说着就怪嗔着打了身后的任天一下,“你看,我邀请来的朋友 也被你这画给吓着了。” 林静有些狐疑得上下打量着我,还好没有吭声去戳穿我。 “你先送他们出去,改天请他们吃饭,我先带孩子回去了。”任天淡淡得说完就拉着那男孩的手准备离开,临走前还吩咐了那 些个保安把这画给摘了下来,连带着跟他们一同上了楼。 我跟林静和这个女人打了声招呼也准备离开,结果却被她拦了下来,眼神有些异样的要跟我们两个聊一聊。 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个任天是个这么不正常的人,她若是跟这个男人沾染许久还正常那才是真的有些奇怪了。 我们到了对面那家奶茶店,女人告诉我们她名叫海欣,是这个任天第二任老婆,想要跟任天离婚但是任天却一直不肯。 林静问:“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刚才看你们的感情不是还不错吗?” 海欣猛地摇摇头说:“任天脑子有问题,真的有问题,你见过一个人天天抱着一幅画吃喝拉撒睡吗?他一个人租了一间房子只跟 那副画相处,还逼着自己的孩子学习!” 海欣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冷静了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说:“我感觉这幅画有一些问题,就多少打听了一些关于这幅画的 事情,后来也是偶然间发现任天他去过那个‘日月星光’。” 这个名字我当然熟悉,来来回回这整个事件都是在围绕着这个店发生的,只是这个任天恐怕手也太长了。 “他去那边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但是这幅画是他从那边拿回来的,说是当初去那边的一群学生留下在那边的画,他顺手就带回来了一副。但是…… 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天天守着这幅画再也没有离开过了。包括这次画展,都是他为了给这幅画做铺垫,才弄了个这个画展。那 个死去的女人我是见过的,是跟他认识的啊!他故意叫那个女人来现场的。” 海欣刚说完就被林静急忙抓住了手,我抬头用余光就看到了正在过马路的任天,似乎是来寻找海欣的。 我们留下了海欣的联系方式后匆匆走到了收银台去结账,任天应该是也看到了海欣,直径就朝着店内走进来了。趁着任天背对 着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溜了出去,我问林静:“为什么搞的跟我们俩没干什么好事一样。” “你也知道,这个任天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我们总不能直接去质问他跟这幅画有什么关联。” 林静翻了个白眼之后说回警局,这么久没人给我们这边打电话,十有**那个袁琴已经死了。 回到了警局一个二个都是锤头丧气的,尤其是李明飞更是压抑万分的样子,凑到跟前来就问:“林队,怎么办,这都死了这么多 人了,都是猝死的,怎么查?” 林静没有吭声,大伙只好跟着沉默着。 “这样,等包队回来的。”林静一手捏着鼻梁骨一手就朝着办公室里面走,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急忙跟了进去,林静刚坐下就抬眼问我干什么。 “林队,我想要申请去调查那个任天。” “你以为他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是你想去调查就调查的?”林静带着两分嗤笑问道。 “那也不能放任不管,我总有办法的,只要你批准。” “你别给警局惹事就行。”林静挥挥手打发了我,“我想休息一会。” 我识趣得出来了,只不过我这次不打算是去找这个任天,而是去找那个海欣。她既然都找上两个陌生人来倾吐自己的难过了, 可见她遇见的是她解决不了的麻烦。 打电话给了海欣,可是海欣跟我刚说了两句话就被匆匆挂了电话。 在电话里面海欣就提到了自己在中央大街,而且最后一个字是‘救’? 她是在求救吗? 我再次打过去,电话就是无法接通了,恐怕是这个海欣遇见了什么麻烦了。 仔细回想了一番,刚才听到的除了她的声音之外,周边还有一些装修的动静,以及一些音乐播放的声音。 中央大街这个地方太大了,但是能同时听到这两个声音一同出来的,恐怕只有一个地方了。 我一咬牙就只身赶去了这中央大街,果然就看到了一家新开的儿童乐园和一个正在装修的地方两个同时都在制造噪音。 左右看了看这附近,这四通八达的地方,实在是太难寻找一个人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附近发传单的人打听了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大概体型是这样的女人?” 我比划着,那发传单的人只是点头,却是咿咿呀呀的比划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