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尘封事件
N市学校这关键字上去之后看到的就是大批量的同一关键字:剥皮事件。 我冷不丁就冒了冷汗,叫喊了一声把包连峰他们几个都吸引了过来,我指了指电脑屏幕之后问道:“这个剥皮事件是不是你们以前也查过?” 包连峰一愣,眉头当即一皱:“什么意思?” 林静拍了拍包连峰的肩膀,二人就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拿出了那校徽跟这图片上的对比了一番之后发现居然真的是这所学校的校徽,只不过可能每一届的学生得到的校徽颜色都会有些偏差,现在网上的这个图片跟我手里的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安排一下明后天去这个学校查证,至少先确认一下这校徽是哪一届的,缩小范围查证一下这死者跟着学校的事件有没有具体关联。”包连峰说着,“张峰,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去跟秦法医说一声我们这边的发现。” 我站了起来,将椅子推进了桌子底下:“包队,这是命令吗?” “怎么?你还想继续掺和?”包连峰见我不太乐意,当即就黑下了脸反问我。 “嗯。” “算了,你跟我过来。”包连峰不知道是什么个情绪,听起来声音沉闷的不得了。 他带着我到了警局的档案室,跟档案室的小警察耳边说了些什么话之后就一闪身子钻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就拿出来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我拆开之后看到的只有薄薄两页A4纸,并且里面都是用中性笔和铅笔密密麻麻纪录下来的笔迹。 “这个是什么?”我看着两页纸,上面刚劲有力的字迹很是认真,中性笔的字迹是陈述事件,铅笔的字迹是标注,很多地方还用橡皮擦掉过,可见纪录这个的人推翻过自己的想法不止一次了。 “这个是吕桐一次出行N市带回来的东西,他带回这个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憔悴不堪,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他跟警局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窝在家里足不出户,在他跟警局撇清关系之前给我了这个。” 之前关于吕桐的事情包连峰一直都是说的含含糊糊的,现在这看样子也不打算跟我们说个明白。 不过他既然都拿出来了这种东西,想必之前跟吕桐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明白的。 我仔细看看这纸张上的记载,被用铅笔画出来圈的那一行字底下还用黑色中性笔多瞄了很多遍。 二十五年前发生的这起案件按理说应该跟吕桐扯不上太大关系,毕竟年份是对不上的,但是为什么吕桐会对这个案件有记载呢? “这个案件当初被警局联的人压下来了,吕桐去那边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情了,他给我这个的时候告诫我说一定要藏好。我当时也管理过这一片的档案资料,随手夹进来就忘记了,没想到现在……” 包连峰的语气有些沉重,脸色不太好看。 “包队,这上面吕桐有记载到嫌疑人的。”我忽然发现了角落里列出来了三四个人的名字,急忙指了出来给包连峰看。 包连峰凑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纸,盯着上面看了一会,抬头的时候眼底立马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这两个人,找人去查一下他们的资料,是本市的。” 在包连峰连续的安排之下我们得知了最新的消息,这两个人年龄放到现在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了。如果猜的没有错,大概也是个为人父母的年龄段。 眼下这情况,死去的一家三口的年龄差大约能对的上,需要确认的看样子还不是这嘴里含着校徽的尸体,而是这具尸体的父母了。 “包队,查出来了!”刚被安排去查东西的小李只用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急匆匆得跑了过来。 看着他满头大汗,脸上却是满满的喜悦,就能猜到他这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说。”包连峰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了我,我随手就卷成了个纸筒在手心里捏了捏。 小李顿了顿,左右看了看我们几个之后有些犹豫,包连峰眼神犀利当即就看出了他的犹豫是因为什么,干脆就拉扯着小李进了办公室里面。 “包队,你让我查的这两个人,就是三个死者里年龄偏大的两个!”小李很是激动得掏出了小本子,看着上面的内容就开始念了起来。 “女死者名叫刘若琴,四十六岁。男死者名叫李长飞,四十七岁。这两个人户口就是本市的,但是在大约二十五年前迁移到了N市。两个人也就是在户口迁移的三年后结的婚,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日期,就是当初N市轰动一时的那‘死亡教室’发生的同天。” 顺着小李的话我脑袋里飞快的就有了一个时间谱,这发生N市那事件的时候这一对夫妻大约都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在这件事情的同时就登记了结婚,并且在这大约个两三年前又莫名其妙回来了这个城市。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选择了要去那边登记结婚,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是不是在躲避着什么东西…… “他们跟这个学校有什么关联?”包连峰思路明显要比我清晰一些,当即就话转偏锋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学校当时死亡的老师,好像是跟他们同学关系还是什么的,似乎是关系比较要好。”小李回答的犹犹豫豫道。 “不是,包队,这事情是N市的啊,我们这边备案太少了,根本查不到那么远。”小李有些泛着嘀咕,试图劝阻包连峰。 “没事,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帮我收集一些关于这所学校的事情,及时向我汇报。”包连峰说完之后就一甩袖子把我拉扯着离开了这房间。 “哎?哎!包队!怎么了……” 我去,这是要把我拽哪儿去啊,这么好好一个人怎么不说明白就直接拽人啊! “你不是好奇这个事件吗?我带你去看看具体的啊。”包连峰转过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歪着头一脸奇怪得看着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