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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剥皮降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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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洋一只手悄悄摸向脖子前的玉铃铛, 指尖感到丝丝冰凉。    阮洋放心地极快转身, 一张清秀的脸跃入眼帘。阮洋飞快地上下打量了一下, 黑色的长发,乌亮的眼睛, 浅粉的唇彩,火红色的连衣裙,将看似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的细腰勾勒得尽善尽美。地上有女子的影子。    阮洋看着盯着自己的女子, 率先打招呼:“你好!”    女子叉着细腰, 有些生气地指责阮洋:“你这人开车是怎么回事?突然开大灯快把人家的眼睛闪瞎了, 吓了我一跳。要不是我及时往后一跳, 差点就被你撞到!”    阮洋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不注意。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然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女子眼神一闪:“这次是我运气好, 没有被撞到, 那下次呢?能不能开车时把眼睛睁大一点?”    阮洋再次道歉:“你要去哪儿?要不然我送你过去?”    女子警惕地看向阮洋:“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女子以为自己是别有企图的坏人, 阮洋无奈解释:“我没有恶意,只有过意不去。让你受到惊吓实在不好意思, 我送你回去,作为赔罪。”    女子犹豫了一下, 看了眼确实暗沉沉的天空,答应了。绕过车头, 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上车系好安全带后,阮洋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还好老天保佑。刚我下车时,怎么没看见你呢?”    女子鄙夷地瞥了一眼握着方向盘的阮洋:“有人二愣子一样,一下车就惊慌地跑到车头, 站在车侧这么大个活人都没看见。难怪车技这么烂,原来是眼神不好使。”    阮洋一噎,转了话题:“你去哪儿?”    “富丽汀江。”    富丽汀江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能住在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车辆作为代步工具?还孤身一人行走在离别墅区如此远的地方。阮洋心中起疑,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子。    “贼眉鼠眼的干什么?再偷窥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女子突然骂道。    阮洋:“......”    唉,怪自己开车不小心,碰上了一只暴躁的小辣椒,还是赶紧把神送回家,了结这个霉运的好。    车开到富丽汀江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女子微降下车窗,递了张卡出去。保安在门禁上刷了一下,门开了。    阮洋在女子指挥下将车停到了一栋别墅的门口。女子没有道谢,径直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黑漆漆的别墅里。相对于隔壁灯火辉煌的别墅,这家没有一丝光亮的别墅显得格外冷寂。    阮洋瞥了一眼门牌号,D区11号,随即开车离开。    别墅沉重的大门关上,在瑟瑟秋夜里发出一声闷响,仿佛不愿意让外界的任何一缕光线溜入漆黑的别墅内。    阮洋开车沿路返回,一路全神贯注盯着路况,不敢分神。等重新开回林荫道时,见车来车往,路灯明亮,才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这喧闹的林荫道跟之前寂静的林荫道完全就像是两条路。阮洋不相信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市政高效地修好了林荫道的路灯,车辆也都不约而同地开到这条道路上来。    阮洋不敢多停留,直接一路开回公寓,直到将车在地库停稳后,才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事太邪门了,让阮洋不得不多想了些。    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掏出手机,拨了老沈的电话。    “喂,老沈,帮我算一卦。”    “臭小子,大晚上的算什么卦,要算你不会自己去算。”    “要算我自己的事。”    算卦的行规,“算天算地避算己”,意思就是算卦的人道行够深的话,可以算任何事,只要不泄露天机,对自身寿命和运势不会有特别的影响,可唯独不能算有关于自己的事。    老沈沉默了片刻,说:“算姻缘没什么好算的,你被那位看上了,就别想有其他姻缘了。”    阮洋扶额:“不是算姻缘,是算福祸。”    老沈诧异道:“你今天跑哪里去了?撞鬼了?”    阮洋含糊了一句:“差不多。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算?”    老沈立即回答:“算。市场价打八折,支持微信转账。”    阮洋:“......”    老沈又问:“测字还是?”    阮洋眯着眼睛看向地库上端标着的负一层标志:“测字,就测‘一’字。”    老沈:“一二三的一?”    阮洋:“对。”    阮洋听见手机那头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老沈从他的破口袋摸出他的古铜钱抛在桌子上。好半晌才听见老沈的声音重新传来。    “‘一’是‘生’的最后一笔,也是‘死’的第一笔。生命的终结,即死亡的开始。这不是一副好卦象啊。”    阮洋听到老沈的解卦,没有惶恐不安,反而心安下来,因为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那个红色连衣裙女人确实有鬼,否则卦象不会这么差。    老沈安慰阮洋:“臭小子,别担心。你有了那位做靠山,你想下冥府还得问问那位答不答应呢。”    阮洋失笑:“是啊,毕竟我也是有后台的人。”    老沈没有问阮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知道阮洋是个有主见的人,想要商量和帮助的话,会同自己说的。没有说,那就是意味着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最起码还在阮洋解决能力范围。    阮洋挂了电话,乘电梯回公寓。在反手关门的那一刻,立即感到身后气流的变化。玉铃铛直接脱手,向后甩去。    “是我。”    玉铃铛稳稳当当地落在对方掌心。    阮洋撇了撇嘴,脸上一副埋怨的样子,心里却开心得像不断冒泡的汽水。头也没回,边换鞋边问:“你怎么来了?”    阮洋没有按亮玄关处的灯。应书怀的轮廓虽然隐没在昏暗中,存在感却比在光亮下还要强大,气势沉沉地朝阮洋压过来。    应书怀双臂箍在阮洋腰间,密密麻麻的吻从阮洋的耳后开始,轻轻蔓延至颈侧。    阮洋呼吸一滞:“早上我怎么说来着,一周都不许见面了。”    应书怀冷声哼了一下,薄唇轻启:“呵,才十三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不见,你就给我弄了个暖心夫妇出来。一周不见,你是不是要给我整出一打夫妇?”    完了,恶趣味一时爽,惹毛了老妖怪,没被鬼搞死,先死在老妖怪手里了。    阮洋反手摸着应书怀棱角分明的侧脸,戏虐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话还没说完,阮洋就被应书怀使劲一推,抵在墙壁上。阮洋借着落地窗外投到客厅内的有限光亮,微仰头看向俯视自己,开始挨个解开扣子的应书怀,耳边只听见夜风轻轻吹起窗帘飘飘扬扬,发出细细的声响。    阮洋试着推了推越逼越近的应书怀胸膛,发现根本推不动。    一丝清凉绕在了阮洋的手腕上。阮洋低头一看,是他刚关门时甩出去的玉铃铛。    应书怀屈指弹在玉铃铛上,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阮洋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不明白应书怀这是在干嘛,把自己当宠物猫养吗?    “喂,网友们开玩笑而已,你这个老古董,需要这么较真么?”    阮洋直觉今晚的应书怀身上多了一分危险的压迫感,显然是不好打发了。    应书怀伸出食指压在阮洋的唇瓣上,声音低沉而暗哑,压抑着按捺了许久的郁结和火气:“嘘,不准再辩解一句,否则......”    阮洋耍了个机灵,没等应书怀放完狠话,身子一矮就要从应书怀撑着墙壁的手臂下溜出去。谁知脑袋才刚溜出,就被应书怀一把捞住,狠狠地按回墙壁上。    “砰!”    一声闷响。    阮洋低呼:“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要文明,杜绝暴力。”    “好,我们动口。”    应书怀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阮洋的双手手腕,举起抵在墙上,震得系在阮洋手腕上的玉铃铛“叮铃铃”作响。    阮洋对上应书怀寒眸中恶狼一样的凶光,才想到要犯怂,然而再也压抑不住的应书怀没能给他开口讨饶的机会......    清冷的月光偷偷透过飘飘扬扬的窗帘,偷瞄到玄关处交叠的人影,受到感染般晕染上了几分热度。    清脆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公寓内绵绵不绝地响着,或缓,或急,却没有停歇......    隔日清晨,阮洋原计划好好修养一周的腰又被应书怀这个老妖怪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忍着酸痛,咒骂了应书怀几句,阮洋扯下贴在床头的便利贴。    “冥府有事。粥在锅里。”    字透纸背,昭示着写字的人神清气爽。    阮洋视线下移,还看见了一行字。    “时刻谨记,切莫招蜂引蝶!”    阮洋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握拳把枕头当作应书怀的脸,猛锤:“当冥帝了不起啊?还计较阳间事!嘶——”    长抽一口气,阮洋揉了揉自己的腰,坚决不承认是体力悬殊太大,决定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应书怀这一回。    手机铃声轻快地响起。    阮洋见是陌生号码,微皱起眉头,将手机扔回床头柜,忽然又坐起来,捡了回来:“喂?”    手机那头传来颤抖的女声:“阮公子,请你帮帮我!”    林子馨!    阮洋立即下了床,找裤子,一边冷静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林子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胆怯:“助理在这里陪我,明哥在赶来的路上。”随即飞快地报出一串地址。    阮洋知道林子馨遇上的事情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肯定是发展到林子馨恐惧得没办法的程度才会拨了阮洋的电话。只是阮洋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阮洋声线沉稳:“你先冷静。我马上到,会带一个朋友过去。”    阮洋飞车接上老沈,疾奔林子馨的住处,正巧在入户电梯门前碰上了一路赶来的林子馨经纪人明哥。    明哥脸上掩饰不住地惊讶:“小阮总,你......你怎么在这里?”    阮洋一步跨进电梯,按楼层:“快点进来,我们路上说。”    明哥站在阮洋旁边,不着痕迹地将老沈打量了个遍,主动开口:“小阮总,子馨最近因为金鹤奖的原因,精神压力太大了。没想到惊扰到小阮总,是我工作的失职,请小阮总不要怪罪。”    阮洋轻轻摆手,眼睛盯着电梯内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不是你的错。”    等按了林子馨的门铃,助理开的门。一向以光彩照人的女神形象示人的林子馨,一脸憔悴地紧紧跟在助理的身后,看见阮洋和明哥跟看到救星一样,急忙让开位置,把两人请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的林子馨显然还处于惊惧中,手掌还在微微发抖,抽着鼻子,气息紊乱。    阮洋看向贴在林子馨脸颊上的腐烂手掌,有一个腐烂得可以看见白骨的手指塞在林子馨的一只鼻孔里。    阮洋问:“你呼吸还算通畅吗?”    林子馨抽了张纸巾掩住鼻子:“可能是感冒了,鼻子有点堵。阮公子,这不是我请你帮忙的原因,今天......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真的......”    林子馨身子开始剧烈颤抖,像是陷在什么恐怖的回忆里。助理见了,赶忙抱住林子馨,用手揉搓她的胳膊,安抚她。    明哥清咳了一声,说:“还是我来说。子馨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觉得周围有人在监视她。我向公司申请过保镖,里里外外,白天黑夜都检查站岗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有监视的人。可子馨坚持说她有时转身时会看见身后有一个人影。我觉得应该是她工作压力太大了,带她去医院做过全身体检,医生都说没有问题。我认为,她应该是......”    阮洋明白明哥的未尽之词。明哥怀疑林子馨因为工作压力过大,精神方面出现了异常。所以对林子馨的恐惧采取安抚政策,没有正视这个问题。    阮洋朝向林子馨,声音放缓和,亲和而有力量:“子馨,这位是老沈,是天师。我们如果要解决问题,你必须镇定点,尽可能完整地告诉我们今早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林子馨接过明哥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口:“之前只是觉得总有人在跟踪自己,可保镖再怎样周全都找不到人影,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娱乐圈里不是有传闻,有些明星为了自己的星途会去泰国领养个小鬼带回来。我......我就很害怕,担心自己被其他人养的小鬼暗算。今早......”    林子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今天因为要赶一个通告,我订了闹钟,早早就醒来了。睁眼一看,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她......”    助理按住林子馨抖动的肩膀。    林子馨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她好像被烧伤了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散发着肉质烧焦的味道。尤其是面容,整张左半脸皮好像被撕了下来,露出血肉。下巴也被烧秃了,露出牙床。她就这样侧着脸盯着我!”    林子馨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双手在空气中疯狂飞舞。老沈见她状态不对,赶紧塞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安神符到林子馨手里,握住。    林子馨缓缓将手放下,安静下来,只是两眼依然涣散。    明哥轻拍着林子馨的肩膀,颇有歉意:“小阮总,刚才子馨说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在说胡话。怎么可能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呢?她最近有接到一部戏,里面有火灾的情节,是看剧本太入戏了,一时跳脱不出来。”    阮洋不置可否,转头去问抱住林子馨双臂的助理:“你当时在哪里?也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助理很憨厚朴实:“这几天子馨姐精神状态不大好,我都是整日整夜都陪着,不敢离开。今早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听到子馨姐的尖叫声立即扭开房门冲了进去,可是......可是什么都没有,除了子馨姐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大叫。床铺上子馨姐没睡的位置很整齐,没有人躺过的痕迹。你们可以进卧房去看看,我除了将子馨姐扶出来,其他东西都没有动过。”    见事情经过都说得差不多了,阮洋假意起身,和老沈在整套房子里转悠查看。    进入卧房里,阮洋瞥了一眼半开的卧房门,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三人遮了一半。阮洋掀起床上的被子,低声问背着手踱步的老沈:“你看见林子馨脸上腐烂的手掌没?”    老沈极快地扭头,瞅了坐在沙发上紧握住盛着热水玻璃杯的林子馨一眼,皱起眉:“我看不见。”    阮洋诧异了一下:“我这是开了阴阳眼了?”    老沈思虑半天:“这个先放一边。那个手掌什么样的?只有手掌吗?没有其他部位?”    阮洋将自己看到的情形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最后说:“这是被恶鬼缠身了?”    老沈目光落在床上:“估计还是一只被烧死的鬼。”    阮洋抚着下巴:“那这只烧死的鬼为什么单单缠着林子馨?明明没有感受到一丝怨气,可以排除恶鬼寻仇的可能。难道这只鬼生前是林子馨的粉丝?”    老沈对阮洋天马行空的猜测,没有理会,反问道:“你有没注意到林子馨的眼睛?”    “怎么了?”    “刚我塞安神符到她手上的时候,看见她眼珠上面有一条红色的线贯穿整只眼睛。恐怕是被人下了降。”    阮洋疑惑:“降术不是东南亚一带的术法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沈白了阮洋一眼:“怎么?只准你们去泰国请小鬼,不准他们传降术过来?”    阮洋有些头疼:“不是,我只是觉得为什么不能脚踏实地做事,非得投机取巧呢?还以生命为代价。”    老沈老神在在:“人心可怖,比鬼当诛。”    阮洋眼神黯淡下来:“走,鬼是不可能留下痕迹的。”    查看房间只是阮洋的借口,主要目的是想避开其他人,同老沈确认下林子馨身上的怪事。现在怀疑是降术,验证起来就有方向了。    阮洋问助理:“这里有没有米酒?”    助理麻利地从厨房里翻出一壶过年的时候从老家带来的米酒。阮洋到了一杯淡黄色酒液,往林子馨面前送。林子馨一闻到米酒的气味,猛地向后一缩,手忙脚乱地跳上沙发,翻到沙发后面去。    “拿开,拿开,快拿开!”    阮洋心下一松,这下确定了,林子馨确实是中了降术。    中了降术的人对米酒尤其敏感,闻到气味就会反应极大,避之不及,同林子馨眼下的状况完全相符。    解决了一个问题,接下来又冒出了一连串问题。    降术分了很多类别,阮洋不知道林子馨中的是那一种降术。鬼降?药降?五毒降?当然,肯定不是合欢降。否则林子馨在床上看见的不是烧伤的人,而是英俊的帅哥了。    老沈蹲在林子馨面前,看着林子馨:“你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近你?”    林子馨脑子很乱,想都想不起来:“保镖跟着,助理贴身,我不记得接触过什么陌生人。”    老沈:“降术要成功,必须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笔迹,毛发,指甲,或者体液。你认真想想,最近肯定有什么你忽视掉的地方,有人拿走了你的这些东西。”    助理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子馨姐公寓卫生都是我在打扫的,贴身的东西都是我在管理,没有交过别人的手。你们不会是在怀疑我?”    林子馨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叫起来:“我想起来了。”    她激动地扶着沙发背站起来,看向阮洋:“我想起来了。就那天,我们一起直播完在餐厅吃饭的那天,我去洗手间碰到了一个粉丝,她让我给她签了名。她手里有我的字迹。”    林子馨不断回忆:“当时我签名的时候头皮还疼了一下,肯定是那时被扯走了头发。她还让我把名字签在一张浅黄色的纸上。”    老沈眼睛一亮:“浅黄色的纸上?笔是你的吗?什么颜色的墨水?”    林子馨:“笔也是她给我的,青黑色的墨水!”    阮洋:“她长什么样?”    林子馨回想了半天,懊恼地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最后无奈地说:“很奇怪的是,她的长相,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一个人睡时,半夜醒来,会不会感觉身边也躺着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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