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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曲珂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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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偷来的十五天时光一转眼就悄悄的溜走了。    看看《吴氏手札》, 陪着两位老人到处看看合适的地, 偶尔去医院看看倒霉弟弟, 听他追问老吴家的事,但就是不告诉他。海芷兰其实每一天都过得非常的充实,以至于都没时间跟外婆学东西。    不过外婆也不是特别乐意教她。    “我这些年看《吴氏手札》才晓得, 我爹学艺不精, 我更是只学了皮毛。一桶水若是满的还敢闯一闯, 我这就半桶水,也已经年老, 还是不参合了。”    外婆看待她所会的术法, 只将那些看做是她会的一门不赖以为生的手艺, 如不是因父亲念着吴氏传承, 丢了也不可惜。目前这个阶段,她也不希望海芷兰过多的去接触算命、测字看风水一类:一来是因为这些容易泄露天机,导致‘五弊三缺’;二来是因为海芷兰还是学生, 重点还是放在学业上, 放在十几岁女孩子该过的日子上来,未来才不遗憾。    关于驱鬼辟邪的东西却不吝啬于给她讲一讲, 虽然外婆的经验也不多。    大约是受外婆的影响, 海芷兰本来有些冒头的好奇心又被压了下来,那一点隐秘的自得也烟消云散。    启程那一天,外婆给她买了好些水果,连便于储存的蔬菜也拿了许多。    海妈妈挺无奈的:“妈, 市里都有。”    “县里总要便宜一些!”    外婆不由分说的一样一样塞到袋子里:“你们日子不好过,能节约一点就节约一点。再说农家自己种的东西,还不得新鲜一些吗?!”    那一辈苦过来的人,毛毛钱掰开弄成一分一分的花,特别节约。    海芷兰没有跟外婆说过车祸手术的事情,可是老人给她装了一罐枣子,跟她说:“多吃点,补补血。”    海芷兰眼眶立刻红了,她疑心外婆‘知道’了。悄悄的去厕所抹了一会眼泪,等到要上车的时候一看外婆,眼睛也是红的,外公干脆直接躲在楼上不敢来送一送。    暂离医院出来放风的狄君豪目瞪口呆:“我怀疑我前段时间经历的一切都TM是假的……什么老吴家世代玄学大师啊!哄我的罢。”    大师不都千里独行,一柄桃木剑闯天涯吗?这个画风药丸的罢。    外婆明明就和任何一家的小老太太没任何区别嘛!至于他姐,这会看起来有从前一样弱唧唧。    ‘啪’    一巴掌拍得他龇牙咧嘴,消停了。    海芷兰:“呵!”    ***    回去的时候,还是搭乘的白家夫妻的便车。海妈妈拿着大包小包的还有些不好意思,白安国一点没表现出来,笑呵呵的。    “兰兰手上的花盆不放后备箱?”    海芷兰拒绝了:“我小心点抱着,不会弄脏车子的。”    “不是,”白安国当然不是介意这个的人:“反正要洗车的,弄脏也不碍事,就怕你抱久了手酸。”    海芷兰摇头示意不碍事。    在车上,白家夫妻也讨论了关于田平安家发生的事件,白安国比较敏感,他觉得这事有问题——反转得太生硬了。都有人在猜测田平安是否并非是田伟的儿子,除了这个原因之外,田伟干什么要杀人呢?甚至都有闲言碎语说田家媳妇偷人了。    这时候田伟从看守所放出来了。一打听,警察局这边说抓错了人,凶手是和田伟长得非常像的一个连环杀人犯,正在警察的追捕下四处逃窜。    一般人,不会去想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白安国只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政zhi色彩在里头,不过转念一想田家也不像是会涉及此类情况的人家,故只觉得有猫腻。    海芷兰全程专心抱着花盆,没有参与讨论。    到了市里之后,白安国还想要请两母女去家里玩,可惜海妈妈和海爸爸分开了半个月不见,非常想念,便拒绝了。刚好这是个周六,白雪放假在家。白安国就转邀海芷兰,可惜海芷兰这会也超级想看看自己亲爸爸,顺便抱一抱他,所以也拒绝了。    山不来就我,我只能就山。白雪跟父母说了一声,就到跑到海家过夜了。这是白雪第一次到海家住,海爸爸粗枝大叶没有感觉,海妈妈却生怕招待不周丢了女儿的脸面。    毕竟白雪的家庭和他们家比起来,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在白家夫妻面前可以随意一些是因为海妈妈知晓,女儿是和白雪交朋友,不是和她父母交朋友,只要他们家不图人家什么,都能挺起腰板。    可以说,对待白家夫妻,绝不如对待白雪重视。    这一点,海芷兰看在眼里,心里也开心。因为海妈妈这是真为她好,方式也好,有这样好的妈妈她像是泡在蜜罐里了一样,开心得可以起来跳个圈圈舞。    两个人窝在房间里讲悄悄话,海芷兰顺便收拾一下明天要带的衣服,白雪自然也在旁边帮忙。    “这是什么,叫什么……哇,胥文约!好帅哦。”    这个名字海芷兰已经不记得了,她见白雪手里拿着一张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顺势贴着她夺走了卡片。这是一张印刻着‘××大学中文系学生胥文约’字样,约莫应该是校卡的玩意儿,上面是有照片的。    一看照片,海芷兰就知道这是谁了。    公交车上的超好看嘛!    海芷兰:“哪来的?”    “你大背包的第一个袋子里面的,”白雪被男色所迷,更兼之是友人包里的男色,激动语无伦次:“……这人你哪弄来的。”    海芷兰:“……”这语气怎么像是山大王抢了民男呢?    “路人,大概是公交车上太挤不小心掉我包里的。”    本来就是真的,再说她的神情真的不能再真了,发现没有八卦,白雪一瞬间就秧了,整个晚上都提不起劲来。    有时候背后说人是要不得的,第二天海芷兰在公交车站看到胥文约的时候,暗叹流传已久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    海芷兰站在站牌前面,被旁边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胥文约看不到她,她却能肆无忌惮的看他。胥文约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可以说是非常校园男神了,普一出现就如同寒冬里的暖阳一样,叫人忍不住想让他多存在一会。    站牌前是有两排可供乘客在等车时休息的椅子的,这会早坐满了人。一个漂亮小姑娘还打算给胥文约让位置,被他拒绝了。    海芷兰看得有意思,就多看了几眼。    一辆公交车到达,旁边的男人提着包挤了上去,海芷兰才突然想起来当时张珊珊跟附中一堆男女说她----‘公共厕所’,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公共厕所嘛,人人都可以上的。    原谅她对现代科技了解得不多,网络流行用语更是知之甚少,没关系她好好学,争取将敌人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将敌人的口头唾骂全部怼回去。    微微一晃神,两人的视线对上了。    胥文约挤开人群过来:“海芷兰!!”    ——好!她很意外这位‘超好看’先生还能记得她的名字。    海芷兰:“叔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个。”    胥文约:“……”    叔叔?!    他还是接过了小姑娘递过来的花盆,就是覆土的花盆,上面没有植物的那种…    海芷兰反手在大背包里面摸了一会,取出校卡递给他:“对不起啊,叔叔!上次觉得你搭讪方式挺老套是我的错,其实还蛮有新意的嘛!”    胥文约:“……”    怎么一碰见这个小姑娘就词穷(⊙_⊙)    校卡是不见了,不过他从没有在人家小姑娘这里。    胥文约只有苍白而无力的解释:“不是我放进去的…”    海芷兰一脸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听听就好的表情。    “叔叔,小姑娘一般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定情信物’,你下次还是换一样。”    胥文约苦笑:“那你们都喜欢什么?比如说花盆吗……?”    他食指在土里戳了戳,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眉头瞬间蹙起,吃痛的‘嘶’了一声。    海芷兰饶有兴致:“碰瓷?”    “是有个东西扎了我一下……”    胥文约将手掌摊开,甭管是哪个指头,没有一点伤口,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海芷兰夸他:“手挺漂亮!”    胥文约:“……”    806路公交车到了,这次海芷兰的运气比较好,车上窸窸窣窣的还有座位。    “叔叔,和你聊天很开心,不过我得走了。”    这次海芷兰去学校走的和上次不是同一个路线,结果居然又一次巧遇胥文约,不能不说是有些缘分了……    “咦!”    海芷兰惊讶的看着手里的花盆,湿润的泥土中央,冒起了一个白点——那当然不是土壤里的杂质,而是种子发芽了。    ***    一个高二学生,常年缺席会如何?引发每日坐在教室里日复一日上课的同学们的好奇呗!    天气回暖了,海芷兰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薄外套,今年较为流行的小脚牛仔裤,这是她前几天新添置的。海芷兰又瘦了一些,从前的衣服穿不了了,而今套上合适身材的衣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虽比起班上的女同学还是不能说一句‘苗条’,但是再叫她一声‘肥猪’就有点违心了。    “回来啦,感冒好了吗?”    温焘是最先给她打招呼的,海芷兰没有上昨天的晚自习,美美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抖擞的来上课。现在早自习还没有开始,她正叼着一包牛奶在喝。    “班长!”    温焘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左边是你月考的卷子,各科都在里面,右边是这十几天老师发的所有试卷,你有空做一做。恭喜你,考进了前十。”    海芷兰含糊的翻了翻,发现文件夹里的卷子被整理得很好,新卷子也就罢了,连月考的考卷都没有一丝折痕,可见收集的人非常用心。    “谢谢!”    对于闯进前十,进步非常大这一个消息,海芷兰倒不是很惊讶。自从她出了车祸之后,感觉从前蒙在眼前的一层阻隔她接触世界的东西就消散了,她再看人看事,就觉得格外的清楚明白。    从前她学一门科目,偶尔会有‘找到这样的脉络这一科就可以学好’的一闪而逝的灵感,但永远抓不出。住院期间发现温焘送来的笔记,特别是关于‘高中数学’这个科目,人家就学得透彻:逻辑分明,重点把握准确。    海芷兰是文科生,大部分科目要靠背诵,对在医院无所事事的她来说,这就简单了。底子薄弱的英语、数学没那么容易能补起来,所以她只考进了前十,而不是第一。    没关系啊!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总的来说学校还是个相对较为简单的‘小社会’,成绩就是基础指标。    首先,她得要是一个优等生,说出来的话信的人才多。    “喂,老师说了,教室里吃东西,否则要罚款。”    指责海芷兰的是程光,两个人当过一阵子同桌。海芷兰偏头往她后面看了看,果然发现正在往这里看的张珊珊。    哎哟!现在的小姑娘不得了,容不得别人和自己暗恋的人说两句了。还惯会拿别人当枪使,在背后紧紧盯着,也不嫌猥琐。    海芷兰收回目光,看向程光:“同学,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程光:“……”这个发展有点不对,海芷兰不是该被吓得直接丢了牛奶吗?    “那我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海芷兰,老师没教过你不用用手指指着人家吗?这样不礼貌,也不能随便叫人‘喂’,这样显得没教养。”    程光:“……”    海芷兰:“对了,牛奶是液体,和你保温杯里面的水是一样的存在。拜托你,找茬能专业一点吗?别着急啊……反正还有一点时间才上早自习,要不你去找你主子问问,换个招再来我等你们。”    KO    满教室围观的众人:“……”    程光不由自主看向了张珊珊。    温焘:“行了,都坐回位置上。”    他叹了一口气,过去喊张珊珊门口说话去了。在温焘面前,张珊珊可以说是非常听话的,喊她出去一下都不带犹豫的,可是海芷兰知道这事情没完!温焘要真能劝住张珊珊哪怕一星半点,张珊珊能一天到晚跟疯狗似的咬人?    早自习一般是没有老师过来的,可是今天曲珂柏来了,今天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短旗袍,外面套了一件薄风衣,头发用细簪子盘起来,显得特别年轻。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过得越发的好了,很难从一个年轻女性的外表看出她到底多少岁了,二十几?还是三十几?    曲珂柏这一身打扮,走出去说是二十五六的小姑娘也没有人怀疑,事实上她已经三十几岁了。    “我妈说没有生孩子的女人都显得年轻…”    海芷兰听前头的男人跟同桌讨论,后来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话题,嘿嘿嘿的低笑。她对班主任曲老师的事情不太清楚,但她好像在学生了是一个褒贬参半的传说。    “我们每个月都要换座位,大家都知道规矩。我念名字,班长贴纸条,早自习下课之后同学们对号入座。”    曲珂柏惯来不喜欢站在讲台上,她喜欢高高的坐着,俯瞰下面的同学。    “这次月考的第一名是温焘,进步很大呀!”    温焘已经被称赞习惯了,闻言只是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便利贴沾到桌子上。    曲珂柏继续往下念,不时点评两句:“齐雪梅,这次发挥不错,前进了两名。李爽……”    名单一直往下念到了第九名……    “张珊珊……”    “老师,”温焘拿着手里的便利贴,回头道:“曲老师,第十名是海芷兰,你没有念到。”    便利贴是温焘按着上个月的月考成绩表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写的,他也是班上最熟悉所有同学名次的人,更何况他如今手里还拿着便利贴呢!第十张的名字没有被念到,直接跳到了第十一名。    曲珂柏眼睛根本没从手上的名次表上抬起来,颇为淡然的道:“海芷兰的成绩有争议,先不给她排。”    下面立刻水溅到滚油里一样,炸了锅,油渍四溅。    “……什么意思啊,是说海芷兰抄袭吗?”    “一下子进步四十几名,是有问题的罢。”    ……    海芷兰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要成为新的校园传奇。    “曲老师!”    曲珂柏有意不去理会下面的议论,她太知道言论有多么的伤人了,所以善于用此来制裁不听话的学生。她只是自顾自的往下念,现下被海芷兰提高声音打断,她蹙眉将成绩表放下,盯了她一样:“你来上课了啊!正好,早自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老师让学生去办公室多正常,连谈话内容都不必告知的。    海芷兰却不能任由这口锅随便扣在脑袋上。    “曲老师,你说成绩有争议的意思是怀疑我作假?”    曲老师根本不和她争执,对付学生这位老师混似滚刀肉一般,冷冰冰:“有什么话课后说,别耽搁其他同学的时间。”    好混哦!位置排完了,难不能还因为她一个人让全班重新收拾再排一遍,这是打定主意就算罪名弄不下来也要将她钉死在垃圾桶旁边,接受流言蜚语了。    海芷兰知道自己不讨这位老师喜欢,老师也是人,十根手指头还有长短呢!有偏好不奇怪。    可她自诩隐形人一个,怎么也不至于得罪了这位曲老师!    这分明是要仗着老师的先天优势非常直接粗暴的整她啊!    海芷兰感受到了她的恶意。    因为往常的经历,海芷兰深知遇到恶意的不公平的待遇,哪怕不能正面对抗,也要表达出----我不好欺负的,否则容易让人变本加厉,到时候你再反抗,就晚了。    “老师,话不能课后说,当着全班五十三个同学的面,你得回答我一句:你凭什么怀疑我成绩不真实?”    曲珂柏站了起来:“你成绩在什么水平,我清楚。”    “不兴我身残志坚住院期间好好复习了,曲老师你是没来过医院,我那个认真劲连护士都夸,”海芷兰开了一句玩笑,脸色又认真起来:“我觉得身为老师,你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私自否定我的成绩,是没有师德。而且专挑换座位的时候拿出来说,有故意针对我的嫌疑,毕竟做没做弊,私下再拿套卷子给我一做就知道了。弄这么一出,好像是别有用心。”    “您得知道,我是来上学的,不是来看你拉拢这个,排挤那个,搞什么小团体的。尊师重道我是懂的,我妈还让我听老师的话呢,可您看看您这专断独裁的,哪是位老师,分明是慈禧在世……大清都亡了,您还当自己是皇太后呢!”    “噗嗤”    ‘啪啪啪’    居然有人带头鼓掌,教室里被这一番新颖的言论和如脱缰野马一般疯狂往前跑的情形弄愣了,但不乏有同学觉得——这比喻太TM对头了,平日曲珂柏这劲,对学生不屑而高高在上的态度,不就是拿自己当皇太后吗?!    得!又是一阵议论,慢慢还有人跟着鼓起掌了。    海芷兰扭头一看,带头鼓掌的是位置偏后的两个男生。这两位也是属于曲珂柏不喜欢之列,成绩在班上属于吊车尾之流,家里又没有很富有,可人却是刺头。    沐浴曲珂柏皇恩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归属于视而不见,还有一部分属于深感厌恶。今日海芷兰有幸从视而不见转移到了深感厌恶这个分类,好在这个分类也有人积怨已久,站起来给她呐喊。    曲珂柏气得脸色都变了,粉笔头如长了眼睛一样往海芷兰身上丢。    海芷兰站着没避开,被这粉笔头正正中中打在她额头。    教室里面顷刻间安静下来。    海芷兰耸肩:“吓我一跳,还以为您要丢黑板刷呢!”    曲珂柏:“……”    “你给我滚去办公室……”    海芷兰本来想说你滚一个我看看的,不过鉴于已经将平日里‘雍容华贵’的曲老师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略想一想,还是觉得不说了。    乖乖站起来,打开后门去办公室了。    ***    等台上的曲老师也走了,下面的议论就更大声了,连第一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也不能消弭同学们的兴奋的。    “你说海芷兰是不是真作弊了…”    “你思想怎么跟曲‘刻薄’一样阴暗呢?想想也知道啊!真作弊敢正面跟老师对抗?月考又不是一年一次,这个月中旬还要月考呢,迟早原形毕露。一看海芷兰就是靠自己考的,曲珂柏把人家当软柿子捏是,没想到软柿子都有硬起来的时候。嘿!”    发现风向居然是支持海芷兰的,气得张珊珊捏紧了手里的手机,给手机里标注为干妈的通讯人发了一条短信:计划照旧。    见到这个脏东西就恶心,还有胆子跟温焘说话,她等不了了。    若是曲珂柏在这里,听到学生们的这些话,一定会惊诧的发现——原来这些学生不全是被她分成A、B、C三类之后,灌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原来都是有脑子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海芷兰:麻烦你下章让她们都哭声音出来~    瓶砸:好的,女王大人。    曲老师这种类型的是我曾经遇到过的,哎!看我又大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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