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重写】消灭烂桃花
被听到了。 这里的隔音效果真差。 绫子分出一些心思想着, 就感觉拥着她的人将手臂收得更紧，然后下一刻—— 耳朵就被咬了。 那人好像用到了犬牙, 尖且热的刺在她耳朵上。 少女本就偏凉的体温被熨帖着，仿佛冰块般要被烫化了一样。 对方并没有用多大力道，那股清凉一瞬间将他心底熊熊燃烧的烈火扑灭了些, 随即，火苗又反噬得蹿起更高。 她对陌生人的贴近毫无反应。 羞涩、胆怯、害怕、颤抖……全都没有, 连身体本能的排斥也不曾出现，那是不是代表着今天无论谁站在这个位置，冲她做这些事情，都会被安然的接受呢？ 才安抚的饥渴又被怒火取代。 那人尖尖的压沿着少女白嫩的耳廓细细碎碎的咬。 又怒气，又怕弄疼对方，只带来的刺痛并着酥麻, 听到少女喉咙口发出轻微的呼唤，后者又换咬为舔, 贪婪又驯服的抚慰着底下的猎物。 可拴在腰间的手，一直都没有放松。 男性的嗓音低到嘶哑，“才看了一场球赛而已, 立马就凑上去告白, 你真正对他了解又有多少, 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吗？” 那耳朵沾上了他的体温, 还绯红绯红的, 真是好看。 绫子小小的喘了一口气, 说。 “至少是完整的看完了一场球赛啊。” 在这种被禁锢封锁的情况下, 绫子的声音依旧是颇为轻快的，哪怕被限制着动作，看不到那人的面貌，还是很轻的笑了一下。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种话从这位同学嘴里说出来……总感觉相当的维和。” “用篮球砸伤我一次还不够，现在还要亲力亲为的把我勒到不能呼吸，更过分且轻浮的咬人耳朵……你越界太多了，青峰君。” 名字点出。 绫子明显感觉到对方紧贴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那一块块鼓张的肌肉愈发紧绷，磕得她有点疼了。 那人问，“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算是承认了。 “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现在……放开。” 绫子说，“我不喜欢用现在这个姿势说话。” 青峰哑了声，松手前还恋恋不舍的用粗粝的拇指在绫子腰间拂过，这才离到后面些的地方。 少女齐整的衣衫因为他的横插一手弄得有些皱巴巴的，耳边的长发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舔咬也被沾湿了丝缕，色泽有些深，这会正黏在一起，构成旖旎的风景线。 少女并不理他。 只是低头整了整衣衫，又拨弄了下头发，她似乎很注重仪容仪表，触手的黏湿令她不太满意的轻皱着眉头。 远比方才青峰突袭时的神色要不愉的多。 绫子抬头看向青峰，“过来。” 她可没忘这边房间隔音效果这件事，刚才的事也许里面都听见了，她有意点了青峰的名，亦是向里面那位表态，至少这条线，她现在要开始处决了。 但有些细节，还是不想对方知道的太清楚。 到底是恋爱中的少女，想到赤司，绫子的神色比先前柔和了不少，见青峰还愣在原地没动，绫子直接去握那人炽热的手腕，“请跟我过来，青峰君。” 手心。 依旧是，极致的、不可被撼动的冰冷。 * 空房间也不是随处都有。 绫子拉着青峰拐了个弯，到了个类似死角的地方，周围寂静极了，绫子也放开手，一双不再笑盈盈的脸望着青峰，说。 “关于刚才的意外，青峰君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是冲动，但不是意外。 从对方准确喊出自己名字的那刻起，青峰就逐渐冷静了下来，现在不算完全被安抚，却也不若起初听到时那般暴躁，他也看着绫子，那双眼泛着微微的红。 “为什么？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他的动作极快，以绫子当时那个抬头大约也只能看到他的半身，声音也是故意压低了做伪装，这样对方还能在第一时间喊出自己的名字…… 身形？声音？气息？ 对方已经对他熟知到了这个程度？ 还是说…… 果然，她对他也是有所关注的？ “你身上带着的湿气还有沐浴露的味道，都能证明你应该是刚刚从场上下来的几位之一，而且你跟我说的第一句里就提到了‘告白’，对我存在好感还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告白能暴走到这种程度……也只有恣意妄为到用篮球砸人的青峰君了？” 随着绫子一句句的分析，打破了青峰的猜想，青峰的面色算不上愉快，但听到最后一句——那球是他砸出去的，但真正的用途却是…… 青峰急着解释，“那天的篮球，不是故意要伤你，是……” “我知道啊。”绫子打断他的话，“是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是吗？” 青峰惊在原地。 她都知道了？ 现在事情搅得乱七八糟，尽管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刚刚已经做了那种事情，青峰索性也把掩饰丢了，直接放开了说道。 “实话告诉你——” 青峰很恣意的笑了下，那双眼除了热切的坦率与欢喜外，还跃动着更深层次的贪念，“清水绫子，我很中意你。从你站在教室门口给我签名的时候，我就想勾着你把你拉到我怀里！” 然后。 任他处置！ 这话说得直白极了。 刚刚亲耳听到绫子同赤司告白，所以青峰做足了得不到反馈的准备，但人都轻薄过了，到底年轻气盛，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念头都盛出来。 他想了太久。 这会要能得到啊……什么心肝脾肺肾，都能掏出来，摆给绫子选着玩儿！ 可等了会，都没听到答复，青峰一低头，看到少女正看着他。 她唇角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眸好似深邃柔软，可仔细一瞧，又卷着他从未见过的莫测情绪。 青峰看到她张口说。 “啊~告白了。” “也才第一次见面而已，原来从那个时候起青峰君就那么中意我么？” 相当的耳熟。 因为这就是刚刚青峰擒获绫子时，冲对方说的两句。 那时的她他妒意满满，现在由绫子这般漫不经心的还过来，愈显得嘲弄与讽刺，可回忆着之前品尝到的甜头，和绫子这般仿佛高高在上的模样结合在一起，青峰还是笑着往外掏心掏肺的回答。 “是！” “第一次见面就不知怎么回事的被你吸引，从那天开始，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我这脑袋一旦放空，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你！” “说过分点——想追求你，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我刚才所做过的那样，最想的还是能够得到你，揽在怀里做恣意的事，最后把你变成我的！” “一直一直这样，每天都要肖想你成千上万遍。” 青峰边说，仿佛为了证明可信度般，还不自觉的舔了舔薄唇。 不止是回忆幻想里，还是刚刚平常到的那个滋味。 绫子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反问，“晚上也会想吗？” “想！”青峰直率的答，他本就沉郁的眸色更深了些，好似陷在旖旎的幻境里，“日日夜夜，反反复复，现实梦中……想过无数遍。” 绫子听罢，轻轻一笑，“描述听起来是有些夸张，但青峰君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啊。” 不是好像。 青峰在心底补充，又听面前的少女说。 “唔……虽然被当做这种事情的对象还是由当事人放肆的亲自告知，听起来是有点羞耻，但这毕竟是青峰君自己的事情，你拥有你的人身自由，在属于你的妄想里，你可以随你喜欢的尽情处置我，我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很遗憾，依旧没办法干涉也无法干涉，但是——” 绫子的语气沉了沉，继续说。 “这里是现实，无论青峰君是有多么的喜欢我，都请稍微克制一点，不要将你脑袋里那套强加到我身上，你有多喜欢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且刚刚在外面你也听到了？” “我已经跟赤司君告过白了，很认真的传递了自己的意思，抱歉，现阶段我并没有脚踏多条船的爱好跟想法，所以——” “你的喜欢与告白，宽我拒绝。” 少女的嗓音清甜，言辞凿凿间，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低声下气就求来这么一个结果，青峰那些不知似妒还是怒的火气就才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的答案？” “是。” “没有任何挽回和商量的余地？”青峰又问。 “对。” “很好。”青峰说。 随即，朝前迈出一步，一手狠狠的捶在墙上！ 焦躁不安的，包含怒气的…… 那拳的力道之大令那崩紧的肌肉都颤了颤，绫子听了也觉得疼，却还是说，“暴力，是不能令人芙蕖的。” “放心。”青峰笑了下，模样非常奇异，“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又怎么舍得打你，我气死自己也用不着伤你一分。” “那希望你能够做到。” 青峰深这一双眼，看向底下要比他娇小许多的绫子，他那拳还挨在墙上，又化而为掌，就按在绫子身后的墙壁上，能看到关节处的破皮淋淋。 同时。 他弯下腰，用高大的身影将少女整个笼罩，逼问道。 “你喜欢他点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根本就没跟他接触过，只是看他在场上蹦蹦跳跳的传传球而已，你又知道他点什么！就那么轻易的深陷了？” 绫子皱了皱眉，新任心上人被诋毁，她总算是不悦了。 “同样的话我也可以奉还给青峰君。” 她反过来质问，“青峰君也只是看我站在那签签名而已，你又真正了解我多少呢？但现在却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好似情圣的模样，青峰君改不会记忆差到那么快就忘了那令我受伤的一球是谁砸过来。” 在青峰阴沉的注视下，绫子还笑了下，语气却是厉极。 “没有忘的话，就请快点闭嘴！”她说，“青峰君能明明就跟我一样，不管是被脸蛋还是气质吸引也好，都只是见色起意啊，你想要的就要得到，那你的猎物，刚好也有无论如何都必须想邀得到的东西。” 青峰俯下身，形成压迫的姿势，双眸深深的锁定着绫子，“赤司吗？” 眼前之人，分明拥有着同样的脸庞，但从说话的那一刻起，可气息则跟她一见钟情的那位截然相反，浑身上下，再找不到丁点相似之处！ 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完美的伪装。 就像残酷的动物世界，为猎捕、为繁衍……所作出的漂亮伪装。 这不是他最初看中的，这不是他最初看中的，这不是…… 青峰反复的提醒自己，但是很奇怪。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也可能是陷得太深了…… 他有些惊骇，也有些意外。 一直到现在都无法生出被欺骗的厌恶情绪，目光甚至更无法控制的揭开伪装的她所吸引。 原先的她好似一道柔和的光穗，涤荡过他人心头，给人留在难以抚平的温暖；但现在的她，凛冽迅捷如一道刺目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还不待他做出抵抗，就直直的霹在他的心头，霸道且深刻的划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是因为这个？ 或许…… 吸引他的一直以来都不是那些属于表面的干净与美好，而是底下这层深藏的野性同难驯。 他的眼睛没看到，鼻子没嗅到，但是本能摸索到了，所以才会如下了咒一般，一直孜孜不倦的妄图索求着得到！ 是这个吗？ 是这个！ 在最初知晓时是有些惊骇，等回味过来，竟觉得这样也不错，而在看面前的少女—— 她说，“对呀~” 那双似汇着星辰与大海。 一如先前。 他洗完澡听人说绫子好像在这边，自然而然的跟了来，可才抵达，就听到屋里有人用愉快的声线说着告白的话，那声音正是他熟悉的、肖想过无数遍的！ 只是那时候对方说的说“我喜欢你呀，青峰君~”还有“不要不要……”的求饶了无数遍。 他匿在一边等待，接着，她从里面出来，他望见她脸上的笑容。 光明又甜蜜。 直到这一刻，更是将所有深藏不露的光芒更是绽放到了极点！ 不是因为他。 想让人将那笑容撕碎千千万万遍！ 却也不由自主的为她怦然心动着。 纵使知道对方喜欢的人另有他人，但在看到那样的笑容后，依旧无可抗拒的声线了进去，那个笑容像不停滋长的藤蔓般缠着她，一直将青峰拉拽到更深的恋爱泥潭里去。 所以青峰也跟着说道，“可这也只是你单方面的告白不是吗？赤司并没有给予回应，现在大家都是单身，你追求他，我当然也有追求你的权利！这很公平。” “青峰君，请容我提醒，我已经正式的拒绝你了。” 青峰现如今的心理承受能力提高了不少，闻言，一点都没有被打击到。 “但如果是赤司那家伙拒绝你，你会就此乖乖的停止吗？”他的唇几乎贴到绫子脸颊，笃定道，“不会的。” 随即，又抬头哈哈大笑，“不管伪装还是欺骗，但归根究底，就是你把我勾来的骗来的，所以从此以后我也就赖定你了，清水绫子！” 绫子倒是没想到桃井嘴里这个一根筋的家伙，脑抽起来比他想象中还难缠的多，只是避开。 “随你。” 以后不影响她追求赤司就好了。 青峰却是笑开。 这笑里辨不清是得意还是恣意更多一些。 青峰他居然还维持着先前的动作，真该说他不愧是黄濑的好友，还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那些暧昧且威胁的动作做起来是如此的相似。 对方那张开合温热的唇不断在绫子发间划过，宛若轻吻，带起细碎的芳香。 “绫子绫子……” 他一声声低沉的唤着，“我记得五月是这样叫你的，比叫姓氏确实是要好听点，你说你喜欢赤司，好了，我也知道了。但是你到底喜欢那家伙哪一点了？绫子看着我，说出来，我也……” 到此，青峰的低喃戛然而止。 绫子侧过头，又是似笑非笑的看他。 “看来不用我说，你自己也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了。” 她的声线竟带着三分的徐笑，“青峰君，不行的哦~因为你永远也变不成那个样子。” 青峰唤了半天，见此刻绫子的眉宇间还是一片清明，半天没有蛊惑到，反而是自己又一次被对方的新姿态所骗。 一股焦灼感猛地从腹部蹿起，他紧紧拧着眉头，又是在墙上重重的打了一拳。 “——操！！！” 超火大！ 绫子全程大大方方，不闪不避，心底还有些逗乐的想。 她的前男友是个暴力狂，新追求者是个自虐狂……大概注定她的恋爱之旅，不能平淡呢？ 那也挺有趣的。 青峰揍完，又焦躁的搓了搓自己短而扎的头发，目光如野兽般锁定着绫子，“我还是不甘心，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像看上那个家伙一样的看上我？” 没想到这回绫子倒是想了下，认认真真的回答。 “等你变成赤司君那一款……” 到这，她稍许停顿，还扫了青峰一眼，“估计这样是等不到了，剩下的话……”绫子摆出一个皱眉思索的姿势，又说。 “我知道了，又或许是等我对赤司君这种类型失去兴致，重新拟定喜好的时候，没准就会换换口味尝尝看青峰君这种味道哦~” 但如果第一眼不心动的话，很大程度都是等不到的。 绫子在心底补充。 青峰在她这边的好感分本来就不多，因为刚才那段折腾，现在快扣光了呢。 何况心上人这种她所求的从来都不是类型，而是一种感觉，这一次她一眼就相上了赤司，但谁知道她下一次会又会相中谁呢？ 温柔的、寡言的、理智的、害羞的、火爆的…… 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太不可思议了！ 人生就是因为有诸多的不确定性，才重新被赋予了生机和活力，迸发出新的朝气。 而她清水绫子—— 正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渴望着强烈的“活着”的感觉！ 青峰自然看到了少女脸上闪耀着的笑容。 青峰只感觉他喉头紧了紧，属于深夜的那些反应竟涌了上来，他滚动着喉结，沙哑着嗓音问。 “多久？我还要等多久？或者说还是主动出击来的比较好，比较快？” “不知道啊。” 绫子回答。 “但如果青峰君还用之前那种笨拙的方式，继续用篮球砸我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成功，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烂太烂了。” “对了，有件忘了说——” “先前在C栋办公室附近遇到，你看到的我手里的那个伤，并不是当时被抓包的那位同学弄出来的，真正的那位，青峰君也人的哦~” “是谁？！”青峰的语气一凛，心底也隐隐有了个猜测。 绫子却笑，顺着给出了提醒，“青峰君为什么能那么巧合的出现在我跟赤司君说话的房间外面，不妨回过头，好好的想一想。” 才发生的事，根本用不着深想。 青峰低着头，绫子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说得有些累了，想着到出来到现在也过去挺久了，再不回去的话等桃井找起来恐怕不太好。 于是，她招呼都不打的往外走。 只听到后头传来青峰低沉的声音，“我和他……抱歉。” 他当然是想到了。 竟然是—— 因为是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因为是第一次去追一个人，去请教了认为可以信赖并能给予有效指导的人，没想到对方从一开始就存了坏心。 绫子没有回头的说。 “青峰君用篮球砸到我的部分，我接受道歉，至于其他……” 她很轻的笑了下。 “就不用了，我不接受。” “只是想摆脱青峰君在把情商提上去之前，能少折腾我几次。还有他……” “你不必代他道歉，青峰君又不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承担别人的过错呢？这种事情，就是要本人来才显得比较有诚意，何况说多了，万一当事人还不高兴呢。” 青峰低着头，神色不明但很掷地有声的说，“我会跟他说清楚了，让他不再针对你。” “好啊。”绫子轻快的答，“那就麻烦青峰君在中间周旋了。” 只要黄濑那个讨厌鬼不来麻烦她，就什么都好说。 绫子走出几步，不知有想到什么的忽然停下，一副若有所似的样子，最后属于少女那轻快的脚步声又踱了回来，落定在青峰面前。 羊入虎口么？ 青峰低着头，不解的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少女。 “弯腰，青峰君。” 青峰她说，也顺从俯身，只听到少女甜糯糯的说，“我发现青峰君在袭击过我之后，好像变得格外的容易驯服，这种能控制住的感觉还不赖，哪怕是付出点代价的话……” 什么意思？ 青峰就见少女踮起脚尖。 而后。 一个冰冷又柔软的吻落在他有些锋利不近人情的唇上。 似瘾。 青峰愣了一会，等反应过来，就本能的想要追逐，令这一次不知从何而起的接触更为的深入！ 但向来号称不擅长运动的少女这会却跟条鱼似的，溜得极快，她站在青峰面前，笑得亭亭，目光清透又不染丁点旖旎的爱慕。 青峰听到她仿佛撒娇的跟自己说。 “这是近期份的甜头，都给你了。” “所以青峰君，在我真正追到赤司君之前，都要乖乖的，你准闹事哦~” 那双眼。 浓郁的令人深陷，又在中央亮起璀璨的一点，宛若指路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