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异世崛起24
防盗比例50%24h后见 玛丽苏小姐不愧是玛丽苏小姐, 居然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和五王爷混的很熟了, 嗯…看起来很熟了。 “你们俩认识吗?” 羽弘良看着何韵书, 朝她挤眉弄眼。 “去去去, 这个你可不能动啊。” 何韵书瞪了羽弘良一眼,明显是知道面前这个五王爷风流成性。 何韵书是这么想的,自家好友这么一颗好白菜,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一头猪给拱了。 “怎么,你朋友?” 羽弘良挑眉,像是没想到何韵书居然会和一个外地来的平民做朋友。 羽弘良贵为皇室, 自然是看人有一套,眼前这位女子模样秀丽,自是出众, 眉宇间也有种干净的味道,像是不俗,走路的样子瞧着是训教过的,不过那种气度同大家闺秀来说是有些差别的。 苏辛倒是不知道面前的五王爷脑海里弯弯绕绕对她的身份想了许多,她自是压制了自己的气场,真正的她其实也不比瞿非轻好到哪里去,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帝王的霸气,但是有一种血腥味和冷冽感, 如果不压制的话,崩人设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管是苏辛还是雪摇, 可都没有贵气这种东西可言, 苏辛是一个放纵的独行侠, 在枪‖支‖炮‖弹里度过自己的青春,雪摇呢则记事于青楼,能培养出几分雅致已经是不错。 “对,我朋友,所以不许乱打主意哦。” 何韵书亲热的挽着苏辛的手臂,看起来姿态亲昵。 “雪摇,你想要做的事有进展了吗?” 何韵书最近发展的还好,虽然府里的人总是刁难,什么庶母庶姐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她,发现她不疯之后,就各种陷害。 无意之间认识了这个超爱调戏姑娘的五王爷,谈论了一番之后,成了好友。 “没有。” 苏辛做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是没进展,不过也离那个机会不远了。 “什么事儿?” 羽弘良好奇的问了一句。 “参加四国之宴。” 羽弘良的表情一暗,看着苏辛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的打量。 “不是良家女?” 羽弘良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诮。 “本是清倌,赎身前来京城。” 苏辛淡淡的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羞愧感。 “小白痴,你可别让人利用了,被人卖了还给她数钱。” 羽弘良笑说,苏辛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看上何韵书身份想要把何韵书当成踏板的心机女。 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不过可不是苏辛自己去找的,何韵书自己送上来的,她对何韵书也不是虚情假意,朋友要帮忙的时候苏辛必定会站出来,对于苏辛来说,何韵书不是踏板,而是机遇。 “就你爱乱想,我认识雪摇之前雪摇已经定下了要参加四国之宴的目标,还被那家青楼的老鸨从好房间赶到了一个破房间里呢。” 何韵书不喜欢羽弘良这么说苏辛,她能感觉到,苏辛是个好人。 “五爷,你能不能帮帮忙?” 何韵书眼睛一转,直勾勾的看着羽弘良。 羽弘良清咳了两声,摸着自己下巴想了想。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看她自己行不行了,我能帮她推荐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可是有条件的,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再告诉你。” 一旁围观仿佛充当了电灯泡的苏辛看着玛丽苏小姐好像在和王爷打情骂俏。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了,何韵书还想和苏辛叙叙旧,但是被羽弘良给拖走了,羽弘良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派人来接苏辛。 “小姐果然是被老天爷保佑的…书卷就说小姐一定可以!” 听到苏辛有机会去参加四国之宴,书卷比苏辛还要兴奋,脸蛋红彤彤的,就差抱着苏辛欢呼了。 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书卷觉得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玄幻。 “要多谢韵书了。” 苏辛不忘玛丽苏小姐的功劳。 四国之宴的选择和训练在京城皇宫里的一个小院子里,属于封闭式,苏辛进去的那一天,就遭到了围观。 大家都是后台进来的嘛,但是来也分先后哇。 小院里总共有四名女子,加上苏辛就是五名,竞争异常激烈,本来名额就只有两个,大家能挤走一个是一个啊。 四名女子报团起来怼苏辛,苏辛表示无所谓。 十四在手,天下我有。 作为一名超级厉害但是就是有点不厉害的ai,十四收纳了许多世界的资料,博古通今已经不能形容它,所以在十四的指导下,苏辛完全可以轻松的回答这个架空世界的问题,偶尔飙两句十四原创的诗句。 没错,原创。 作为一名诗情画意的系统,十四作词写诗编曲什么的通通不在话下。 有时候苏辛甚至觉得系统比她苏多了,简直要上天。 【感谢创造者。】 十四淡定的回答,创造者为了让任务更好的进行,所以给她输入了这种代码。 哎…十四爷,我有一个问题哦,你们这种系统的意义是什么? 苏辛不太明白,这种赠与他人生命的理由是什么。 十四仿佛一点也不避讳这个话题,把事实告诉了苏辛。 【我的创造者是一个高级位面的天才,但是上帝是不会给予一个人太多的,所以他的身体异常虚弱,简单的说,是灵魂力量非常虚弱,我记得之前宿主有问过我命运交易的委托人的选拔规则是什么,那就是奉献出自己的灵魂。】 很多人都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别人替自己办到,那么肯定非常多的人想要去做,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那么简单,所以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灵魂。 这是明码标价好的,确定了才会进行交易,等到宿主做完了任务,委托人收到之后,就会彻底奉献出自己的灵魂,灵魂力量过渡到系统创造者的身上,让创造者维持生命,很公平的你情我愿的交易。 苏辛想到最开始的时候站在自己面前巧笑倩兮的古装女子,有点怀疑为了这个四国第一美的名号,真的有必要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许委托人不只是为了成为四国第一美,还是为了逃避自己的命运。】 这世上勇敢者有,怯懦者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原身雪摇也许是害怕自己以后的命运,最后成为一介籍籍无名的妓者,等容颜逝去之后,什么都没有,身体还要染上污浊的痕迹,这条路不是雪摇自愿选的,从她被人贩子卖进那家青楼的时候,一生的悲剧就这么开始了。 苏辛依旧每天坚强的和那四个妹子互怼着,她表现的完美无可挑剔,连教导她们的老师都对苏辛非常满意。 书卷眼睛红红的站在苏辛的面前,她的脸上有着被指甲划过的痕迹,很大一条血痕,虽然不严重,但是非常刺目。 让书卷红了眼睛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脸,而是因为苏辛的露在外面的脚,青青紫紫的,颇为凄惨。 跳舞是必备的,在宴会的表演上可没有时间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地去独舞,毕竟是两个人相互配合的演出。 五个人那个样子就非常尴尬,因为其他四个人都联合起来排挤苏辛,在跳舞的时候总是会故意的踩苏辛的脚,或者用胳膊去撞她,动作非常隐秘,但是下手的非常重。 那些人不敢对苏辛做的太过,就欺负起书卷来,书卷已经尽量不出门了,在替苏辛拿晚饭的时候,被其中一个女人逮住,一边夸书卷皮肤好,然后狠狠地在书卷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书卷蹲下来帮苏辛的脚上药,苏辛碰了碰她的脸。 “等会儿记得把自己的脸也处理一下。” “嗯。” 书卷小声的回应了一下。 苏辛很生气,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在之前的工作生涯中他扮演的可是一个非常凶狠的角色,作为黑吃黑的代表,苏辛不需要有什么太多的仁慈之心,毕竟从踏入这条道开始,她就被教导了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虽然这种程度的小把戏太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么纵容下去,让她们仿佛觉得她很好欺负。 苏辛看着自己手上的淡粉色的丹蔻,以前她的手上从来不会留指甲,也不会涂什么指甲油之类的东西,一是不怎么喜欢化学用品的味道,二是太过麻烦,不方便行动。 【检测到宿主的暴躁指数为五颗星,是否需要来一发下火的菊花茶?】 什么玩意儿? 【菊花茶,清热下火居家必备。】 神他妈的菊花茶…要生命值吗? 【不需要的亲。】 哦来一发。 【好的呢亲。】 亲你麻痹。 苏辛觉得,自己的系统可能是疯了。 十四恢复了正常,同事们都说他太过严肃,可能会把宿主给吓到,所以给了它一份攻略,十四默默的把那份攻略数据给销毁,什么猪队友。 系统的菊花茶很有效,苏辛觉得一下就心平气和起来,仿佛置身于一个非常安静宁和的环境。 提供的药膏都是上好的,毕竟她们这些未来要出去表演的人可不能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书卷轻轻的给苏辛摸好药膏的脚背吹了吹了,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苏辛勾起的嘴脸,有些不寒而栗,控制不了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苏辛的眼神有些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那种姑娘变了的感觉越来越深重了,那种变化不是从外在的,而是从内在透出来的,变化不大,但是她对她的关注是那么深,到了眼里只有她的地步,现在的姑娘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一种她也说不出来的害怕。 “书卷,抬头,我帮你抹药。” “谢谢姑娘。” 书卷乖乖的抬头,让苏辛给她抹药。 没过几天,小院里的一个姑娘脸上起了许多红点点,请了太医来看,只是说是季节性的过敏,开了一些药膏,就离开了。 苏辛的房门被敲响,看到了一个姑娘,四个里排挤她最轻的清怜,她也是四个里最自信的一个,因为她的确出色。 “有事儿吗?” “是你。” “什么?” 苏辛无辜的看着她,假装不知。 “你太…把解药给我,我们两个联手怎么样?” 清怜颇有些咬牙切齿,她小幅度的动着自己的身体,额头上冒着冷汗。 实在是太卑鄙了,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药,清怜只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非常痒,并不是那种身体的需求,就像是被叮咬一样,十分难受。 苏辛痛快的答应了,其实她原本也是不会这些东西的,但是跟在玛丽苏小姐的身边,耳濡目染就学会了。 一场邪恶的交易展开,苏辛陷入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 一年后,四国之宴前夕。 此时的玛丽苏小姐已经掌握了相府,把自己的庶母庶姐摆平,和朝中的几个王爷都有来往。 因为训练是密闭的,所以何韵书有将近一年没有看见苏辛,再见的时候是这种场景。 四国之宴。 四位帝王居上座,空间非常的大,表演的台子立于中间。 苏辛一袭淡粉色衣裙,外面笼着同色薄纱,她和清怜两人于台上,她且弹且唱,坐在台上抚琴,清怜在她的身边起舞,令人如痴如醉的舞蹈配上意境相同的音乐,苏辛的声音凉凉的,但是又极具有穿透力,让人忍不住为之吸引。 何韵书坐在下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抚琴的苏辛。 她没有动作翩然的起舞,但是何韵书觉得,她跳舞的样子,也一定非常美丽。 苏辛弹的很认真,唱的也很认真,眼眸低垂,眼尾缀着一抹花瓣,眼波流转,煞是多情,让人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 注意苏辛的不止何韵书一个人,但是苏辛偶尔抬眼,看的只是一个人。 四皇之座上的唯一的一个女人,瞿非轻。 瞿非轻束着头发,钗簪点缀,看起来雍容华贵,但是她又是无比年轻的,和其他的三位皇帝比起来。 容颜让人倾倒,不愧是四国第一美。 瞿非轻的美丽非常具有侵略性,有时候她强大的气场反而会让人那么不注意她的容貌。 宛若利剑出鞘,就算是休息收敛的时候,也像是一只会随时起身的狮子,让人望而生畏。 这样的人,是别人不敢亲近的。 所以要靠近,得要不怕死才行啊。 苏辛和清怜表演完了,朝着四皇的位置盈盈一拜。 苏辛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瞿非轻,同瞿非轻在半空中视线交汇,只是一瞬,谁也没发现。 瞿非轻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苏辛仿佛嗅到了血腥的味道,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热血沸腾。 她同样生于黑暗之中,踏着血液,步步高升。 瞿非轻拿着酒杯,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酒,品尝着那种独特的味道。 她开始无聊了,好像也寂寞了。 明明才二十三,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年轻的年纪,甚至还可能是一个起点。 瞿非轻掩唇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到了角落里传过来的一道视线。 是刚刚表演的一个羽国的漂亮女人,瞿非轻准备移开眼神,没什么特别多。 可是下一刻她的眼神定住,那个女人的表情突然变了。 好像所有的伪装被撕裂,透露出来的是与那张秀丽的脸不符合的冷冽,她露出微笑,像是墨汁滴落在纯白的宣纸上,令人心神都战栗的黑暗,比之前的样子顺眼多了。 瞿非轻还想再看,苏辛已经恢复了平常样子,别开了眼。 有点意思。 瞿非轻晃了晃酒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羽国皇帝。 “瞿皇?” 羽国皇帝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颇为儒雅,他看见瞿非轻看着他,询问了一下,他们两国关系不错,彼此之间的交情也可以。 羽国皇帝可不敢轻视面前的年轻女子,小小年纪,心性如此,日后定当更加了不得,羽皇忧虑自己的后人没有可与瞿非轻相较的,所以打算提前交好。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瞿非轻朝着羽皇朝着苏辛的方向示意。 “嗯…朕想想…叫雪摇没错。” 羽皇之前被报备过,所以明白。 “瞿皇喜欢她?” 瞿非轻垂下眼眸,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继续饮酒。 这场热闹的盛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瞿非轻回自己休息的地方的时候,看见了站在路边等着她衣衫单薄的苏辛。 瞿非轻下了步撵,走到了苏辛面前。 “女皇,有一件事相问。” “何事?” “我美吗?” “你有病?” 瞿非轻挑眉。 这就尴尬了。 “还在哭,寡人已经没事了。” 瞿非轻看着还是眼泪啪嗒啪嗒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苏辛,怎么感觉和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 “我···我···控制不住。” 苏辛抹眼泪,然后感觉自己的眼睛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还没法停下来。 十四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眼泪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吗? 【啊···在下没有说吗?】 十四一脸无辜。 你说了吗? 【哦···那就没说,反正宿主你现在也知道了啊。】 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哭够了就可以了,这个效果因人而异。】 十四淡淡的说。 woc?这么坑爹? 苏辛只能忍住那种流眼泪的冲动,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轻递了手帕给苏辛,苏辛接过去擦了擦眼睛,那种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感觉才被收住了。 “我们再这里休息几天,等你能够赶路了我们再走。” 瞿非轻看着苏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里缠着布条,看起来颇为凄惨。 瞿非轻走了出去,书卷赶紧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苏辛。 “姑娘你没事?” “没事,不用担心。” 苏辛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嘶吼声。 那是痛到极致的呼喊,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脊背一凉,瞿非轻在杀鸡儆猴。 瞿非轻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图自我了断的时候,立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你应该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场,想轻松的自我了断?” 瞿非轻在笑,却透露出一股阴寒之气。 瞿非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臂轻扬,把身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个人跟了她三年,表现的忠心耿耿,却会在这个时候来插她一刀。 她处理背叛着从来不留情,手下们都清楚她的手段,这种找死也是让人困惑。 再出现在瞿非轻面前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满身血污,看起来奄奄一息,马上就会断气一样。 “说,为什么背叛寡人?” “残暴之君,逆天不为,忤逆人伦,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倒是大气磅礴,瞿非轻冷笑,身边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结。 又是这种可笑的理由,瞿非轻想。 那群家伙啊,女人当皇帝怎么了,女人不是人? 没有本事斗过她,手下败将而已。 谁规定女子一定要贤良淑德,又谁规定保家卫国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轻自认为皇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颁布的任何一个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问心无愧。 可纵使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 吃饭的时候,瞿非轻又晃荡去了苏辛的房间,看见书卷在给苏辛喂饭。 “姑娘,你不要乱动,好好吃饭。” 书卷对受伤了也不老实的苏辛感到非常无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了,以前可总没这样过,都是忧郁的在床边绣花吟诗,现在居然舞刀弄枪起来了。 “参见陛下。” 苏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礼,书卷搁下手里的碗,朝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瞿非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自己则是定定的看着苏辛小口小口的吃饭。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苏辛还有点意思。 几天之后,苏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瞿流国的京都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