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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 你爸浪起来是惊涛, 是风, 是雨,是雷电! ————《小奥利奥的私人日记》 chapter 19 一旦开始,便不能回头。 她和他, 此刻都是开弓的箭,绷得紧。 安珩的晚礼服不好脱, bck捣鼓了半天,鼻尖微微渗出薄汗, 安珩眯着眼睛看, 忽然向上一挺身子, 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他的鼻尖。 男人眼里淬着柔情和蜜意, 单手撑着,另一只手勾起安珩的下巴, 一点一点吻下去, 最后停在嘴角,问她:“裙子怎么脱?” 这句话彻底把安珩逗笑了,她抓住他的手, 又向上挺起腰, 把手放到背后的拉链处,“从这里脱。” bck摸到拉链头,刺啦一声, 拉到底。 他的手慢慢探进去, 沿着她的腰窝, 勾勒背脊,一路往上,在圆润饱满的肩头停住,慢慢画了一圈,他低头去吻,一路吻到耳垂下面的嫩肉,他张嘴轻咬,含糊不清地叫她名字:“阿珩,阿珩……” 乐此不疲。 阿珩没听清楚,她整个人如处云端,轻飘飘,晕乎乎的,“什么?” “没什么。” 他吻上她的唇,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扇门,隔了喧闹和静谧的两个世界。 门外,觥筹交错,各路名人谈笑风生;门内,衣裳褪尽,风光无限旖旎,尽情挥洒汗水。 这一夜,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半。 bck醒来,看着睡在身边的人,一脸温柔。 他取了枕头放到安珩头下,慢慢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拾起地上的裤子随意穿上,拿着手机进了厕所。 他什么也没有做,坐在马桶盖上,一根一根的抽烟,厕所不大,不一会儿里面就烟雾缭绕了,前面的镜子糊了一层水雾,看不清上面的人影,只是那张脸,隐在厕所的昏黄的灯光中半明半暗,轮廓像刚被刀子刻过,紧绷而锋利,和刚才判若两人。 最后一根烟燃尽,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bck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啦啦往下流,他的声音也湮没在了水声之中。 “计划照常。”电话通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电话打到的是迪拜街上的一个公共电话亭,那边,电话亭里缩着一个人,不高,偏瘦,整个人躲在连衫帽里面,脸上缠着黑纱,只露了眼睛,因为宗/教/信仰,这样的装扮在迪拜很常见,所以并不显得扎眼。 那人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打算劝一劝他,毕竟这个办法不是最好的,“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你知道的,万一你出事,我也不活了。” 他说得是老实话,听上去幼稚又夸张,这一生,他就bck这么一个兄弟,结拜的时候,说过同生共死,他一直记着。 bck不说话,盯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才认真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做,但条件是你必须活着回来。” bck突然低声笑,笑得很无奈,他低声说:“我尽力。” 这一次,将是他最后一次和黑沙做交易,也是最凶险的一次,交易内容很简单,黑沙只想要纳尔夫的命,只要他能在今晚神不知鬼不觉的炸掉这艘游轮…… 那人急了,一着急就用bck的家乡话骂他,什么难听的都骂,等到他骂完了,bck才沉声叫他,“哥,还有件事儿,帮帮我。” bck不经常这么叫他,这一句“哥”让那边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听到他问:“什么事?” 他伸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擦去,轮廓分明的脸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嘴角撕破了一点,是刚才情浓时,安珩咬的,他屈起手,用拇指将伤口上的血抹去,才一字一顿,沉沉说道:“帮我保护个人。” “谁?” “很重要的人。” *** bck从厕所出来,安珩正盘腿坐在床边抽烟,纯白色的烟身,靠近滤嘴的地方圈了一圈金色的边,见他出来,勾唇一笑,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一个不成型的烟圈。 像黑夜里吸人血的妖精,妖精还穿着他的衬衫。 bck眉眼深邃,看着安珩眼神渐深,他裸着身子走过去,一坐下,安珩就觉得身边的床往下陷,她没坐稳,朝着bck的身上倒,男人倒是丝毫不介意,顺势将美人抱了满怀,然后伸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烟。 安珩一眼看穿了男人的意图,躲过他的手,将烟放进嘴里狠狠一吸,然后故意朝着男人示威般的扬了扬下巴。 bck喉结一滚,单手勾起安珩的下巴就吻了过去。 一张一合,便将女人嘴里的烟都吸了过来。 他放开她,微微一偏头,朝着空气吐出一个椭圆的烟圈,过了好一会儿,浓白的烟圈才淡淡散去。 鲜明的对比,bck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她。 安珩坐起来,不甘心的又吸了一口,不管她怎么努力,吐出来的烟圈都没有bck的圆,她小嘴一嘟,将烟往前一送,颇有些耍赖皮,“给你给你,不比了。” bck看着她笑,喷张的胸肌随着一起一伏,他接过烟,没抽,直接在旁边的烟灰缸摁灭,然后拉过安珩躺下。 安珩就顺势,趴在了他的胸上。 衬衫前面两颗纽扣没扣上,她趴着,便是风光无限好,bck这才发现姑娘外面罩着他的衬衫,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偏偏她一点自觉都没有,趴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爪子到处摸。 bck伸手去掐她的腰,将人一带,便从身上弄了下来,她有意缠着他,现在灵活的很,抱着他的胳膊人就贴了过来,她也伸手抱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 bck开始心猿意马,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出声警告:“阿珩,睡觉。” 安珩不理,手开始往他平角裤里面伸,bck倒吸一口凉气,捏住安珩的手,翻身将其举过头顶,他压着她,眼里都是危险的意味,声音低沉,眼角却噙着笑意,“还来?” 安珩就看着他笑,她喜欢看着bck被她逗得炸毛,于是她眼梢一翘,颇为玩会儿地说: “体力还行,技术欠佳。这要是搁到淘宝上,我绝对给差评!” 男人嘛,总有些禁忌,比如见不得女人说他不行,这关乎身为男人的尊严,是原则性问题。 他俯身,张嘴就啃她耳垂往下的细嫩的肉,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喷薄的热气混着低沉的嗓音,自安珩耳边响起,他说:“技术这东西,孰能才生巧,我不介意和你多练练。” 他故意报复,咬她脖子时下了狠劲儿,她闷哼一声,绝不求饶,他诱惑着引导她,专挑她的敏感处下手,“嗯?练不练?” 安珩架不住bck的攻势,没出息的求饶,“练练练,一日三次好不好?” “……”bck为自己日后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看来,补肾得从现在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