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隐幕上浮
第97章隐幕上浮 近在咫尺的柔软与心跳,冰凉凉的传来阵阵挑弄诱惑的温热。 趴伏在寂雪胸口的南思弦,长睫毛微微颤了颤却没有睁眼,只是慵懒地伸吟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那种滋味太过美好。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一不小心就食髓知味地毫无节制分寸。 她的女人发情的模样太过蚀骨,与平素清冷的声线截然不同的暧昧低吟更是抓人心魂。 最初她还勉强能够掌控住手上力道,可在寂雪第一次绝顶的悲鸣颤音尖叫出声后,隐隐约约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尽情肆意的抽动自花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热气弥漫开来。 女人对这等粗暴行径无声的许诺与纵容温柔甜腻到让事态更加失控。 以至于就连天成雷劫之体最终也超过了负荷,累得南思弦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恢复。 为什么她就这么勾人呢? 眷恋的顶着两坨遍布红痕的软肉。 呼吸着混杂了满满爱蜜味道的独特幽香,浑身瘫软的南思弦猛地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说凭自己这特殊的体质都落得个脱力昏迷的下场,那么拼命承受迎合不讲理的怒涛狂澜的寂雪又会怎样? 更何况,记得她还没有炼体。 满地的白泛着浅浅的寒意,透过肌肤相接的缝隙没入心底,缓缓荡开一抹静默的忧虑。 南思弦半撑起身子,低垂下头,怔怔的望着身侧的寂雪,赤红的眸子深处不由泛起令人颤抖的涟漪。 如雪的美人一脸倦怠地侧身蜷缩成团,裸露的**上布满了青与紫的暧昧痕迹。 眉弯时不时紧皱抽动,仿佛梦中也难掩清晰的痛楚。 眼眶染红,手掌有些颤抖。 大概,并不是出于脱力体虚之类的单纯理由。 小心地翻开她虚掩在腹部的手,将姿势换成开放的对天仰躺。 妖精般惑人**的绝美摊开的同时,南思弦止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指印爪痕见伤,细嫩的下体红肿到骇人。 甚至还有斑斑的干涸血迹沿着羊脂般的滑腻柔软垂下。 不过,好在没有内伤…… ————好个屁!她这都干的算什么事啊?!真的是太过分了! 南思弦自责地紧咬着嘴唇,心疼地伸手想要把右侧略微外翻的花瓣抚合。 指尖才刚触到边缘,寂雪眉头就皱得更紧,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低声溢出一丝鼻音:“啊嗯……唔……” 肯定很疼。 手足无措的撤离。 女人每次颤抖都好像重锤打在她的心头,径自化开某种既虚幻而又真实的尖锐痛感。 两人之间不远的距离,无意中,逐渐拉得更近了。 南思弦目光迷离的跪下来,温柔地轻轻拂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弯起,然后沉溺在怜惜中把脸小心地埋入双腿间。 柔软的唇瓣密切地贴在同样柔软的花瓣上。 轻触,舔吻。 舌尖炽热又绵柔地抚慰着紧张的红肿,带着点点灵光在拭去黏浊湿漉的同时绽开治愈的阵纹。 ————揉捻太疼的话,就用更加舒缓的来。 她没过脑子的这个蠢笨想法,好似还真是意外地特别有效。 舌尖舔吻远远比手指的涂抹要来得舒服,即使寂雪还睡着本能的冲动也很好的泛上来掩盖了伤处的疼痛。 紧皱的眉头默默地在红晕里舒缓。 从内侧被舔着的快感搭着治愈之力的暖意让女人自然地想要夹紧双腿。 下意识地伸手撑住扳开。 掌心处传来的娇嫩引得埋头治疗的少女忍不住心猿意马,舌尖霎时间灵活地纠缠着敏感地豆状凸起坏坏地环绕了两圈。 骤然一阵绷直紧缩。 原本冰冷的湿漉漉渐渐地染开半分温热水泽。 蜜汁入口。 南思弦动作变得兴奋起来。 愈见激烈的吸允迸发出奇怪的水声,紧接着又以幼兽啃噬的甜蜜力道咬住了敏感带。 玉齿细微研磨,撩动花房震颤。 荡漾不止的热流在坏心的诱导下痉挛着汇流成溪。 美景一时,艳绝天下。 “啊啊……”甜腻的伸吟自唇间漏出来,然而很快的,无节制对伤处乱来的疼痛也如梦魇般复苏,“唔嗯……呃……痛……” 这一声嘶哑的难耐炸在耳边。 双眼冒火的南思弦立即浑身巨震停下了吸允逗弄粉嫩花蕾的小动作。 疗伤,疗伤。 想要做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非要在她被搞伤时发疯呢? 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啪。 也是实诚。 刚在心里说想抽,这具反应速度极快的身体还真就没辜负她的希望自己动手就抽上去了。 只是怎么好像感觉不到疼呢……? 难道本小姐的脸皮已经坚实到连这么响的巴掌都打不疼了吗!!! 这句话认真说起来倒也没是错,但很可惜的是,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一回事。 南思弦惊疑地抬起头。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抚在她的脸颊上,手背还残留着一缕微红的掌痕。 很显然,巴掌是被它挡住的。 这是某人被弄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又是下身那里酸痛到火辣辣的可怕,又是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到不行,她要还能继续乖乖睡得下去才是见到鬼了呢。 幽幽地紧盯住被抓包的死鱼眼少女许久许久。 寂雪头疼地沉沉叹了口气,忽视掉眼前这个被耍流氓的场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先起来。” 之前给她玩了那么久还没有够吗…… 先是不得不回想起那样糟糕的记忆碎片,一醒来就是这么刺激的画面可真是够“惊喜”的。 “哦哦,起来起来!” 还在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没想到向来很难搞的冰山大人居然不追究。 南思弦如获大赦地松开了抓着寂雪大腿根部的手,摊在胸前摇晃着挺直了腰以正正经经的姿势乖乖跪坐好。 就好像是做坏事被家长逮住的小孩子一样。 傻的可爱。 “别怕。” 心头念动一瞬,化出崭新的皮草裘衣披在身上。 寂雪勉强手拄着雪层保持半坐,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染凡尘:“吾,不在意。” 呼。 没事早说嘛! 知不知道那扑克脸很吓人的,还以为又要被关进冰块里呢! 完全放下心来的南思弦霎时换了个轻松自在的坐姿,很不要脸地手指比划着重重说道:“什么在意不在意的,我可是为了给你治疗口口,才不 得不做出那种事!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至少,最初是这样的! 眼也未抬,寂雪毫不避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语调平平地淡淡说道:“吾,只闻剑声,你,当知晓才是……嗯?” 正说着,忽觉身前气氛有变。 整个冰窟里,有种沉暗地、压抑地、不可解地,泰山压顶般地凝重苦涩蕴入。 显然并非源自于她,那么这里就只剩下———— 眼帘遮盖下的幽紫眸子,透着骇人的寒光,寂雪面无表情地手一勾,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南思弦招呼起来。 “吾,有些乏了,过来帮吾更衣。” “……” 沉默的味道在那瞬间似乎陷入一片凄凉。 南思弦双手抚着胸口,浑身僵硬地好似冰封再现。 失色的眼底波光涟漪万千,她虽然闻声抬头看了过去,却迟迟没能应下这极好的福利。 “吾说,过来。” 清冷的语调再次重复着同样的要求,其中隐含的强硬让满脑子浆糊的南思弦不由得缓缓走了过去。 机械化地接过亵衣,正准备走去身后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拉住。 愕然地落入满身盈香的怀抱。 两只手各自牵着亵衣绑带的一端被引着绕过纤细的腰肢。 “你错了。”如雪的美人此时面色正经无比,语气寡淡地低声说道,“这件雪蚕丝织起的亵衣,是必须要……这样系的。” 骗人。 真是这样的,那平时她自己还要怎么系? 像是听到了她心底的吐槽,寂雪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南思弦额上:“吾说过,吾,从不骗人。所以,自今日起,它便只剩下这一种系法,你说, 好吗?” “不要!”十分用力的摇着头,南思弦心底莫名地一抽,喃喃地低声说,“我宁愿你会骗我,也别去找其他人这样。” 怎么能容许她去和别人贴得这么近,怎么能容许别人去看光她的身体。 绝对,不行的。 “为何吾要去寻他人?”眼底深藏的寒光骤然大盛,盯着南思弦的瞳孔似要穿透人心,“是说,这具身体,你,这便厌弃了吗?” 直白的质问,砸在胸口回转百折。 南思弦心里猛地一颤,挣扎了许久也举棋不定的混乱竟现分明结果。 原来,自己早就做下决定了啊…… 默默地绽放笑容。 圈住腰身的手臂用力地收紧,像是要把这感觉永远留到心里。 她啄上寂雪的唇瓣,一下下地越来越炽烈,直到绵柔中伴着一声无人可听的喃喃地低吟落在风中:“我爱你。” 下一刻,忧愁尽消于无,少女的脸上又换回了平常的蠢萌。 “唔~好累啊!寂雪快点穿好衣服,趁着麻烦还没找上门,我们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随便给系上了个死结,南思弦飞快地把半裸美人裹好,整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的。 好像刚才情绪低落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捏紧的手掌指甲深深入肉,几抹再次倾落的雪花悄悄打湿了弯翘的长睫毛。 看著虚假欢愉的面容,听着落地情缠的剑声,寂雪垂下眼帘盖住染满哑暗色彩的眸子。 融化的雪花铺撒着滚烫的水渍。 若不小心,就会沿着脸颊滑出让人误会的轨迹。 像是在哭一样。 “抱吾。” 转过身背对着寂雪站了许久,南思弦听到的竟不是揭破心声的话语,反而是一句彷如幻听的撒娇之词。 死鱼眼怔怔看过去,差点就以为自己疯了。 那个冷肃寡情的雪色美人,那个一剑锋回鬼神惊的绝世剑者。 现在竟然双手伸长一副宝宝求抱的样子。 虽然很可爱,但是你的矜持呢!虽然很可爱,但是你的高傲呢!虽然很可爱,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很疼,站不起来,快点抱吾。” 看到呆愣地南思弦还没有反应过来,寂雪高冷地板着一张脸认真地指着隐秘之处说道。 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痛肯定是真的,但要说她会站不起来也太夸张了。 ————是在顾虑我的心情吗?真是的,就是因为总这样被惯着,所以才无法忍受没有你的世界啊。 随手荡去那条在眼前摆了许久的系统提示,南思弦壮士走上前就是一个公主抱将寂雪捞起来,缓缓步出了寸寸消逝的冰窟。 主线任务?失败就要死?只要杀掉寂雪就可以带着修为穿回原本的世界? 这破烂系统下线太久智商也下线了? 本小姐今天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没有她存在的世界啊,我连一秒也不要呆下去———— 死也不要! 就在她这默默装逼的时候,一片晶莹的雪花无声垂落唇间。 明悟地低头望去。 但见漫天卷雪飘摇之下,怀中如冰尘一般的女子,伸手勾着嘴角拉开生涩的笑容。 “不怕,只要吾在,你便不会有事。” 无比可笑的模样却掩不住那一双执妄的眼中浓重的爱意,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莫名其妙地蕴含魔力一般让人安心下来。 如雪……如雪…… 拥一抹绝美,侧耳一场雪落,不经意间,痴痴地便模糊了眼。 “嗯。” 漾着哭腔的一声鼻音,南思弦俯首吻上寂雪冰冷的唇。 柔软的滑腻,紧紧贴在了一起。 互相感染着对方的温度,却连舌头都没有深入,就仅仅是嘴唇与嘴唇相互触碰的挤压。 然而,美妙的滋味还是让人沉迷。 静静地闭上眼,脑中一片迷茫白露的感觉,隐约响起的又是遥遥的质问。 何谓,最绝望的爱……吗?